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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他难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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耙耳朵?想想,被云归管,也还不赖。

时间划过,莫皓檠嘴都叨叨干了,云九和剑棋终于拿着解药回来了。

他们脚程快,脱离大部队,先回来了。

这解药是母虫,需要红冠公鸡的颈血做药引,可船行荒野,哪里来的公鸡,没办法,莫皓檠只能抓来那白鹅。

因为莫皓檠前期大肆渲染此鹅乃云归爱宠,是以谁都不敢下手。

云九不敢割,推给剑棋,剑棋拿着匕首小心翼翼摸索半天又推给言书,言书心一横,只割了半碗鹅颈血,并未伤其性命。

解药入血,通彻之感划过每一条经脉,言书帮元莨将再度被冷汗浸透的衣袍换下。

没过多久,元莨就有些力气靠在榻上问剑棋话了,“其人的毒解了吗?”

“解了,云少主拿回的解药足够。”

莫皓檠见他再无性命之忧,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睛。

可真吓死他了。

元莨垂着眼睫懒得理,“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莫皓檠嗤之以鼻,“你是没见刚才自己的样子,都快挂了。”

元莨撇嘴,又问剑棋,“云归呢?怎的没见她人?”

“云少主脚程慢,因怕耽搁时间,便命我和云九先行回来。”剑棋道。

元莨点头,信了,他是真有些困,他自顾躺下,阖眼养神。

伤号既已入睡,探视者皆散,只留下言书随身伺候。

夜深人静,岸边的夜莺啼了又啼,与云归预计的不同,整夜,并无人官府人来问。

元莨睡了长长的一觉。

早晨,船锚出水声惊了元莨,他忽然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下榻,“云归呢?云归回来了吗?怎的就要开船了?”

剑棋已沐浴更衣过,浑身上下并无一丝昨夜狼狈,元莨他仰面看了他许久,劈头盖脸问道:“她出事了?”

剑棋沉吟片刻,还是决定隐瞒,“云少主清晨飞信来说,她在道州还有事办,让我们先行一步,在广州汇合。”

其实,是那林瘴厉害,昨夜拿完解药要回来时,云归呕吐不止,同时伴有晕眩,经诊断,得在道州修养几日。

元莨震怒道:“说实话!她是不是出事了?”

言书和莫皓檠也一起看向剑棋。

只见剑棋低头,内心一番挣扎,还是决定遵从云归的意思,道:“没有!”

“云少主说,巡盐之事务必快行,如今私盐已露头角,正是顺藤摸瓜的好时机,昨夜那帮人就是冲您来的,道州陌生,所以她让您尽快离开。”

这话,元莨根本不信,她若无恙,又怎能不来与大部队汇合。

他想起昨夜在昏黄暗淡的船舱里,云归紧贴他的背,将锟?塞进他手中,锟?为他挡了一道尖锐的剑锋。

他们之间,守护者一直是她。

“云少主说……”剑棋回想昨夜云归惨白一张脸,劝云九护送解药先回的场景。

她静静看着云九,半晌方道:“是他先救我的。”

“云少主说,是您先救她的。”

元莨皱了眉,除了拦腰抱她免遭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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