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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直白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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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疑惑道:“什么荒唐?”

骆蒂莲素来高傲,若非黄馥娥一顿添油加醋,她是懒理云归,见云归眼神中带着茫然,还有几丝委屈,一时有些负罪,不忍为难一个小姑娘,“你说你整天跟几个男人混在一块,让外人看来,像什么样子?女孩子嘛,还是洁身自爱些好。”

云归听罢,端起茶盏,撇去浮沫浅喝一口,低声道:“姨母这话……”她本想反驳,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跟十年八年见不了一面的人置气,“云归受教了。”

此时黄馥娥派人来找黄夫人,黄夫人知晓,却未忙着走。

“四丫头,就算外面闲言全是编排,但于姑娘名节而言,谨慎些还是好的,今日我也得再告诫你一句,”骆蒂莲这人,心肠不坏,“你嫡母御下素来严苛,她是不会允许家中女眷有任何污点的,既然你们是名义上的母女,那就别一再挑战她的底线,她那人脾气大下手狠,撕破脸皮对你们谁都没好处,不是吗?”

脾气大,下手狠,这是骆蒂莲对堂妹的真实评价。

“馥娥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回头我说说她。”

骆蒂莲也年轻过,女孩们的把戏她怎能不清楚。

云归先是垂首不语,骆蒂莲见她仍是一贯不卑不亢的样子,失了聊天心思:“罢了,去前厅吧,你们年轻人凑在一块热闹,我就不过去了。”

云归抬起头来,慢慢道:“姨母……您……知不知晓有人以您之名向外输送两船货物?”

云归来前,席禹刻意叮嘱她,一定要向骆蒂莲直言货船之事。

“货物?”骆蒂莲从未听闻。“你看错了吧,你姨丈日前说……”

她这没心机的,差点说出口,转念一想,板起脸来,“四丫头!你怕不是看错了?”

“可全码头的人都在议论,说州夫人思家情深。”

说完,云归隐约猜出点席禹用意。

“何时轮到你过问长辈的事了?”骆蒂莲虽然恋爱脑,但她并非真傻。

云归听闻她话中愠恼之意,脸色复又冷了几分,“姨母,坊间都在传,那两艘船吃水过深,不像寻常载重,您可知那行船是以您之名,若……”

此前数年,朝堂对走私一事打击严苛。

骆蒂莲眼神轻颤,眸光犹疑,叹了一声,推心置腹地说:“我知你的意思,这事我记着了,印鉴却实是我下的,等回头仔细盘问盘问。”

她毕竟是大家出身,这等话还是听得出。

“四丫头,六年前的事,你可还曾介怀?只是事已至此,最重要的还是当下。我知你委屈,对你那嫡母也有几分埋怨,可你想一想,她坐上那个位置那般难,又怎能轻易服软。”

她见云归仍是不答,面上挂上几分和蔼,继续道:“唉……这世间,哪有女子活的容易呢!”

云归垂下头,对这好意尽数接收,低声道:“姨母说的是,云归明白,也想清楚了。”

“想清楚就好,我祖父当年曾说,女孩儿就该像娇花一样,活的轻松美丽。”骆蒂莲说完,缓缓转身,“去前厅吧,馥娥他们,也聊的差不多了。”

云归起身送骆蒂莲走后,重新坐下,仍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心情有些复杂。

这两船铁器,伪装成节礼,流出遂州。

云归将能与这事搭上边的人全数了个遍。

太子李甯表面上战战兢兢,什么事一问便都唯皇父为尊,但私底下能耐着呢,其母族王氏,这些年势力扩张不容小觑。

据云归知晓的,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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