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肯退步(2 / 2)
席禹见缝插针,赶忙上前,“这样,我们一块把他架着送出去,马车就在门外,”他是好心提议。
元莨:……
云归:……
席禹一靠近,云归便觉脂粉气混着芬芳的酒气往鼻中扑,嫌弃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席禹拉下脸,平常这姑娘也没这么矫情,今儿或许真不该来。
谁还不是傲娇的人了,他转身就走,刚下台阶没几步,又转身回来。
一条彩绳编织的项链,被重重套在云归脖子上,
“听他们说,端午要戴彩绳,这是在大街上捡的,便宜你了。”席禹话不好好说。
其实他是在花楼听姑娘们说完,第一反应就是给云归买来戴。
本该柔情一幕,被搅乱了味道。
云归来不及感动,席禹刚下手太重,彩线刮过她的鼻子,留下一片红。
“哎……”等云归揉揉鼻子,袅过闷想感激席禹时,那人已走了好远。
“切!狗脾气!”云归笑道。
转头看向元莨,见他将袖口攥的死紧,一派咬牙的模样。
云归心里嘀咕,想说这些男人抽什么风?今晚一个比一个气概。
元莨袖口中藏了一天的,也是条彩绳。
本意送她,却总不得机会,如今被席禹抢先,元莨仿佛被冷水浇在头上,兴致全无,也不想继续纠缠留宿,将喝得醺然,不知今夕何夕的莫皓檠抄去来,大步往外走。
行路期间,元莨感觉肩头没那么沉,明了,“好小子,装醉!”
他小声跟莫皓檠道。
莫皓檠见被拆穿,也不装了,将眼睛一睁,“我说老哥,你也不行啊,我都装醉成这样,人都不留你。”
元莨生气,本来还好好的,“闭嘴吧你,装就装的像点。”
他扛着醉汉走的飞快,也不等云归指路,顺着青石路就往外走。
大门在北边,南边风光独好,池塘萦绕碧波,人工泉水琮琮,元莨边走还边想,刚怎没见这样精致。
正想着,便听见“嘎嘎……”几声,随即有什么东西扑棱着翅膀,向他们这边而来。
二人刚驻足,大白鹅的攻击已至,它瞅准时机,在莫皓檠的大腿软肉上结结实实的拧上一口。
“哎呦!”莫皓檠疼到忘记装醉,“他娘的,什么东西,敢袭击老子!”
云归赶到时,便见一人一鹅正紧张对峙,似要掀起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
这场雨过,院中生机四起,夹道两侧的杨柳更显青绿,满院被罩上轻绿的雾。
莫皓檠正与那鹅打的火热,满院沸腾。
其实,元莨是惊呆了的,他悄悄观了会战,一点点挪到云归身边,问她:“这就是老啄你的鹅啊?”
云归点头,“是!”
“它可太厉害了,你瞅瞅,还会迂回战术呢。”元莨失笑道,还拉着云归往后退了退,让出“战场。”
云归看的眼热,这场景……恍若隔世。
她耳中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莫皓檠在叫骂什么,只注视到他左蹿右蹿的,像在跟白鹅进行场荒唐的表演赛,大半夜的,鹅飞人跳。
元莨捏了她的臂弯,感觉她有些打颤,问:“怎么了?冷?还是好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