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熬夜是变成仙度瑞拉的第一步(2 / 2)
虞晏盯着那具脸侧长着青斑的“自己”的脸,心中的古怪与不解压过了强烈的不适感,促使着他向对方的脖颈处探去。
但在手指与对方颈部肌肤接触的那一刹那,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那具“尸/体”居然像是蜡油一般,从头部开始缓慢的融化。
在虞宴紧缩的瞳孔中,那具躯壳的血肉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点点从骨架上褪下,最终连同白骨一起化作一滩黑色的黏稠液体,消失在地面之上,如同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
声带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死死扼住,让他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响,面前的一幕俨然已经走上了非自然的情况,离谱的情况完全可以拍一集走近科学。
绑架或者栽赃这种已然很恐怖的字眼甚至都没有办法概括眼前的这一幕,离谱到甚至虞宴自己都觉得是做了一场很诡异的梦。
他刚想掐一把自己的大腿,触手却是完全不同于自己往日所穿衣服的布料。随着视线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套长长的黑裙,那是一件长款的...女仆裙?
说是女仆装其实有些贬低这件衣服,它看起来更像是中世纪贵妇会穿的曳地长裙,只不过配色古怪了些,但是再古怪也不能比它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怪。
在看到这身裙子的时候,虞宴更加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
“这不是梦。”
一道温柔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了虞宴的脑海里,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那道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
虞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依旧不能出声,而就在此时,那道声音继续说道。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记得你们那里有个很有意思的说法,叫'穿越'对吗,如果按照那套逻辑...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系统。”
虞宴没有出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歉意地说道。
“啊..抱歉,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隔绝了你的声带功能,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虞晏倒是没有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一点歉意,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那滩黑泥,左手微微收紧,将刚刚扣烂的伤口又再次扩大了一些。
鲜红的血珠顺着手心滴到地面,但是他却并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
这不是梦。
“我说了没骗你,这不是你们的世界,你自己也有答案了吧。”系统的语气有些无奈,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出声了。
“所以呢,你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有什么拯救世界的活找上我吧。”虞晏坐在地上,双眼紧闭,试图去适应脑内传来的阵痛。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脸上带着几分堪称是讽刺的笑,
“你说话真有意思,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都像你这么好玩的吗?”
虞晏没有搭理系统这句莫名其妙的反问,他靠在墙壁上,胸腔随着呼吸而均匀地上下起伏着。
“放心,我没有恶意,我的目标就是让你活下去。”
虞晏睁开了眼睛,粗略地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又再次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黑泥,唇角微勾。
“那真是感激不尽。”他蹙着眉拨弄了一下那身碍事又古怪的裙装,不阴不阳地回着对方地话。
“别在意这些小插曲,在哪里活不是活,别担心,只要你在这个世界活下来,任务就成功啦,我会送你回去的。”
“反正,你也不想死吧?”系统的声音切换成了一阵童声,听上去有些俏皮。
虞晏沉默了片刻,他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东西。
“不管是契约还是绑架,总该有个具体标价。你没有给出仍何期限,也没告诉我怎么算‘活下来’,虽然看起来我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但就是再卑微的乙方和肉票都有知道合同的权利吧?”
“活着就是活着,只要你的心跳呼吸保持正常,就是判定成功。至于期限...时间到了,我会告诉你的。别问那么多了,先出去看看吧,你会知道这并不容易的。”
系统卖了个关子便不再出声,虞晏在原地站了片刻,却并未像对方所说直接走出去,而是在周围那些长相古怪的树丛里翻找了一二,在捡到一个顺手的木棍后,才拎着那身碍事的裙子向外走去。
这处看起来是个很偏僻的角落,虞宴走了许久都没听到一点人声,倒是见到了不少鸟雀互相撕咬、吞吃彼此的场景,如果那算得上是“鸟雀”的话。
他扶着的这堵墙很长,墙爬满了绿色的粘腻物质,不像苔藓也不像是霉菌,但却像是有生命般,在墙角不停地涌动着。
虞宴尽量和这古怪的一切保持着距离,他穿着不那双不合适的鞋子,放轻了脚步,在一片尖锐的鸟雀声和那瘫粘腻的绿色物质的“注视”下,终于缓缓走到了墙角处。
而与此同时,在那片令人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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