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澄清(2 / 2)
徐听晚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只是猜测而已,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温乐天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看着徐听晚说道:“大师姐,你今天拜托我的那件事,也同样没有证据可依。”
徐听晚直视着温乐天的眼睛,坚定地说道:“此事从一开始就没有证据,别人要猜测、要骂,也只会针对我和我父亲。只要那个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足够了。”
第二天一早,徐听晚与温滔便相约在昨日分别之地碰头。温滔手中紧握着那朵玉花,而徐听晚则轻敲了敲周启明客房的门扉。两人等待了片刻,最终为他们开门的是孟鹤,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侧身让两人进入。
周启明侧头望着眼前的二人,疑惑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温滔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这是何种态度?”
周启明闻言,立即反驳道:“新任温家家主真是好涵养,你不让我离去,我周家尚有诸多事务需处理,我岂能不心生怨气?”
温滔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心中委屈涌上心头,父亲不在身边,她只觉眼眶酸涩,喉咙也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声音变得嘶哑。
徐听晚见状,轻轻拍了拍温滔的肩膀,随即设下一道屏障,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周启明的眼睛,充满了探究之意。
在徐听晚的注视下,周启明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他强自镇定,却忍不住厌烦地看向一旁,说道:“你嘛,我还需要解释吗?”
徐听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带讥讽:“自然不必。”她不走寻常路的回答,让周启明语塞。
徐听晚毫不留情,直接言道:“你私下与温家主单独会面,温家主临终前留下影像,指明这玉花乃你所赠,且他当日仅饮过你递上的水。”
周启明脸色微变,厉声反驳:“徐道友休要血口喷人!”他深知,若徐听晚真有确凿证据,怎会不在众人面前揭露他。
徐听晚轻笑一声,道:“你定是在想,我若有证据,怎会不在众人面前揭发你。你且看书卷。”
周启明闻言心绪已乱,慌忙取出书卷。
一旁的温滔已然有些懵然,两人对话节奏之快,令她几乎无法插话。
徐听晚接下来的话语,彻底扰乱了周启明的心神。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若肯说出真相,我可助你减轻罪责,毕竟我对你有所亏欠。”
周启明望着书卷上关于周落私与徐听晚的澄清事宜,顿时瞪大了双眼。此刻,论坛上正热议此事,徐听晚已澄清周落私并未对她意图不轨,实则是徐君彦杀害了周落私,并借她之名掩盖真相。
书卷上争议四起,因自始至终此事并无确凿证据,唯一证人又翻供,众人一时在徐听晚与徐君彦之间揣测不定。
有人信以为真,认为徐听晚所言属实;却也有人反驳,称徐君彦并无杀害周落私的理由。
有人猜测是徐听晚与徐君彦联手作案,她怕暴露,便将罪责全推到了父亲身上。但也有人反驳,若徐听晚参与其中,她根本无需说出此事,毕竟毫无证据。
书卷上争论不休,此事缺乏证据,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很快便会被人遗忘。
周启明看完这一切,眉头突然舒展,仿佛得到了解脱。他望着徐听晚,眼眶泛红,轻声说道:“毒药是我下的…天河……”
话未说完,周启明喉头一甜,鲜血喷涌而出。他痛苦地扑向徐听晚,紧紧抓住她的手,想要开口,却只能大口吐血。见无法言语,他开始在徐听晚手中比划,却未能写完一个字,便倒在了她的怀里。
徐听晚用灵力探查他的身体,发现一丝残留的魔气,她瞪大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事情已然尘埃落定,孟鹤将周启明的遗体带了回来。徐听晚心急如焚,立刻吩咐温乐天去彻查周家商户的情况。不出所料,周家商户已名存实亡,周家人更是无一幸免,全部因吐血而亡。
魔教的势力,已然悄无声息地渗透到了这里。
回想起与魔教勾结之前的种种迹象,虽然看似并无大动作,但那些细微的磋磨却让人心生疑虑。徐听晚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她坐在客院中,江月平坐在对面,两人都低垂着眼眸,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石观明在一旁翻阅着温家藏书阁中关于医药的古籍,他紧锁眉头,疑惑不解地说道:“大师姐,那毒药实在太过诡异,我翻遍了所有古籍,竟找不到一丝记载。”
三人的思绪似乎各自飘向了不同的方向。听到石观明的话,徐听晚和江月平才从各自的沉思中回过神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的确还存在许多未解之谜。”徐听晚点头赞同道。
“嗯。”江月平若有所思地轻声应和。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江月平轻轻眨了眨眼,低声说道:“我回房休息片刻。”
徐听晚微微颔首。这时,柳清云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疲惫与困惑:“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毒药,它竟能改变人的血液,引发排异反应致人死地,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徐听晚手中的书卷忽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书卷。是温滔的消息传来,请求她前往相助,原因是她的姑姑已经归家。
徐听晚闻言,起身轻声道:“我要去温家主那里一趟。”旁边的两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知晓。
与此同时,温乐天刚从谢止寒那里归来,怀里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符咒。原来,谢掌门与母亲早年在温家城便已相识,而他的母亲竟是温家一个不受重视的旁支成员。也难怪,毕竟母亲是器修,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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