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云石秘境下(2 / 2)
既然都要出局了,那就都别好过!
随着他御剑产生的波动,原本巍峨的高山竟化作一只石鸟,直冲浅云而来。
秘境外,众多掌门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常德。
姜满厉声斥责道:“常掌门,这次又是你宗门下的弟子违规,进入秘境前我们反复强调不要御剑飞行,难道你的亲传弟子们都是聋子不成?”
炼虚期的强大威压使得地面微微震颤,常德紧咬牙关,顶着这股威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浅笑,开口解释道:“我这小徒弟啊,从小就害怕高处,刚才御剑飞行,肯定是被吓得不轻才这样的。”
此刻,各书卷中的留影石正在实时投射,姜满不便再有其他举动,只好淡然说道:“常掌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第二次总该有些惩罚吧。”
“姜掌门说得是。”常德面色依旧如常地回应着,心中却暗自愤恨:“姜满,你给我等着。”
“那就让混元丹宗免费为各宗门提供一年的基础丹药作为惩罚吧。”姜满说道。
其他掌门闻言,不禁面露惊讶之色,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连闻堰都深知这一点。
常德没想到姜满会如此严厉地处罚,他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说道:“既然是姜掌门开口,那我们自然会遵从,毕竟这次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他的回答无可挑剔。
谢止寒的目光转向姜满,心中暗想,看来正如阿苏所说,现在的世道真是纷乱不堪。
秘境之中,月光朦胧,昏暗的光线里,石鸟猛然冲来的瞬间,徐听晚迅速回头,协助柳清云撕下了腰间的符咒。
与此同时,浅云不幸被石鸟巨大的翅膀击中,坠落而下。石观明眼疾手快,推开了身后的温乐天,然而他自己却未能幸免,被石鸟一口吞下。
浅云的消失,意味着石观明已出局。徐听晚眼疾手快,拉住了还未反应过来的温乐天。正当她准备御剑飞行时,身后突然有人紧紧抱住了她。
她稳稳地踏上了青云剑,顺势也将温乐天拉了上来,三人一同向远方疾驰而去。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天地仿佛崩塌,令牌上不断闪烁着有人出局的信息。
“小师妹,放手。”徐听晚轻声细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腰间的手逐渐松开,徐听晚随即抽出判决剑,将温乐天护在身后,自己则站在青云剑的最前端,剑光如龙,将飞射而来的碎石一一劈开。
那石鸟似乎并无双眼,只是胡乱地飞翔着。它的石质身躯中夹杂着无数符咒,让徐听晚满心疑惑。
这并非妖兽,而是将神兽魂魄利用上古缚灵符咒强行压制在石头中所形成的怪物。
温乐天拍了拍徐听晚的肩膀,沉声道:“大师姐,我有个办法能拖延一段时间,你和小师妹去解决其他人。”
“先说你的办法。”徐听晚无暇回头,全神贯注地抵挡着碎石的攻击。
“将我的黑子定位在它身上,应该能够短暂控制它的方向和行动。看不见的东西最容易操控,只需稍加引导便会发生偏移,而且它没有神志。”
徐听晚闻言点头,温乐天则取出飞行折扇,站了上去。黑子漫天飞舞,徐听晚以剑气为他清理障碍。
青云剑悄然降落,无声无息。失去声音的石鸟开始迷茫,它降落下来,胡乱地用翅膀横扫四周。
温乐天贴上上品敛息符,静静地躲避着石鸟的攻击,同时巧妙地利用黑子牵引着石鸟向一侧攻击。
他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操控着一切。
见石鸟并未跟来,徐听晚踏上了判决剑,江月平紧随其后,两人在空中搜寻着目标。
徐听晚细心地感知着周遭细微的灵力波动,而江月平则背靠着她,注视着相反的方向。
徐听晚微微眯起双眸,捕捉到了一道人影,随即猛地俯冲而下。与此同时,江月平也发现了另一人。
两人迅速分开行动,开始了迅猛的屠杀。
“司空瑾,司空道友!”徐听晚呼唤着她的名字。司空瑾闻声站住,目光落在徐听晚手中的剑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不走了,让我们堂堂正正地比一场吧。”
徐听晚轻声回应:“好。”
话音未落,她的剑气已先行而至,紧贴着身体向司空瑾袭去。司空瑾一个后翻巧妙躲开,同时八卦阵法瞬间布成,挡住了徐听晚的剑刃。她轻笑一声,一边以符笔迅速绘制符咒,一边向徐听晚甩出了几张上品爆裂符。
狂风在两人周围肆虐,吹乱了她们的发丝,气氛紧张至极。
徐听晚面无表情地盯着司空瑾,在她的惊讶目光中,阵法竟被生生劈开,甩出的符咒也被徐听晚硬生生接下。
紧接着,徐听晚的一剑便刺了过来。
若非太过着急,她本不会被炸伤。五六张上品爆裂符在她身上炸开,留下了道道血痕。幸亏她用左手护住了腰间的符咒,才未被淘汰出局。
司空瑾瞪大了眼睛,只见那一剑瞬间刺穿了符咒和她的身体,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徐听晚擦了擦睫毛上的血珠,打开出局令牌查看,发现包括她们在内,还剩下五个人。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温乐天出局了。
温乐天坚持了许久,碎石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刮伤,但他都强忍了下来。然而当碎石冲向腰间的符咒时,他不得不拿出双弯刀抵挡。那细微的声音被石鸟捕捉,随即向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温乐天躲避了许久,直到被砸得再也站不起来,最终被石鸟吞入腹中,才撕毁了符咒。
被石鸟吞入腹中的感觉痛苦不堪,里面全是尖锐的石头,不断碾压着他的身体。
然而被吃下并不意味着被吞噬,因为石鸟只是石头。它虽然保留着吃东西的天性,但终究只是石头无法吞噬,只会把人夹在里面。在里面多带一分都剧痛不已,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保护腰间的符咒。
徐听晚目睹着石鸟振翅向她身后疾飞,而江月平正身处那危险之地。
她毫不犹豫地疾步奔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听晚猛地一把将江月平拽入怀中。石鸟反应迅捷,瞬间张嘴狠狠咬住了两人的腿部。
徐听晚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奋力挥剑,重重敲碎了石鸟那尖锐的石喙,随后拼尽全力将江月平推了出去。
“月平,快去找那两个人,我来拖住它!”她朝着江月平大声呼喊,而江月平的双眸中满是担忧,紧紧盯着她。
“快去!”徐听晚再次催促道。
闻言,江月平的眼眶瞬间泛红,转身快步离去。
徐听晚不幸被石鸟一口吞下,她的鲜血顺着嘴角流入自己的口中。她一手紧紧捂住腰间的符咒,一手牢牢握着判决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奋力向四周挥舞着剑气。
石鸟身上的石块开始纷纷掉落,它变得愈发狂暴,猛烈地捶打着自己的身体。徐听晚艰难地从石鸟身体的一道裂缝中单手挣扎而出,此时她的身上已是血肉模糊。
她的判决剑上沾满了自己的鲜血,此刻,她唯有手中的这把剑,以及自己这一副血肉之躯可以依靠。
她睁开那双血红的眼睛,鲜血顺着眼角无意识地滑落。极致的痛苦让她无暇多想,只能凭借本能战斗。
她闭上眼睛,却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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