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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故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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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平紧握伞柄,心中暗自思量:为何,为何她对我总是笑的那般勉强?与旁人相处时,她笑得那般灿烂,唯独对我,从未有过那般真挚的笑容。

她走到徐听晚面前,将手中的丹药轻轻递给她,淡淡说道:“这是姜满掌门托我带给你的。”言毕,她便转身步入院中,回到自己的屋子。

徐听晚敛去笑容,目光低垂,凝视着手中的丹药瓶,心中暗自思量,自己明明已尽力展现最柔和的笑容,为何小师妹依旧对她保持着那份难以逾越的疏离。

过往的种种,是否已注定她们之间只能维持现状,再也无法拉近彼此的距离?

看小说时,真的很欣赏她的…

近几日来,她竟渐渐有些模糊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那段时光仿佛已遥远得如同隔世。

“大师姐!瞧瞧我亲手制作的牌匾,是不是按我说的安上去后,整个院子都焕然一新了?”温乐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徐听晚收起思绪,目光转向牌匾,轻轻颔首道:“确实不错,起初那全金牌匾,委实太过刺眼,如今以红木为基底,金线勾勒,金字镶嵌,确是雅致了许多。”

温乐天闻言,笑中略带几分得意,却也不反驳,只是俏皮地皱了皱鼻子。

徐听晚见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轻笑道:“像个猴一样。”言罢,两人相视而笑。

随后,温乐天冒着雨将梯子置于石墙旁,徐听晚见状,眉头微蹙,拿起一旁的伞便追了过去。

“非要淋这个雨是吧!”

温乐天狡黠一笑,放完梯子,迅速躲入徐听晚的伞下,笑道:“这可是立春的雨,多淋些,福气自然来。”

徐听晚闻言,不禁嗤笑,道:“这又是哪来的传闻。”

温乐天得意地指了指自己,笑道:“这是我的传闻,我的传闻,我说什么是什么。”

两人一路嬉笑打闹,直至温乐天因雨中的泥腥味而求饶,徐听晚才放过他。

徐听晚疑惑地询问:“你为何要在身上涂抹这白茶花的汁液?”

温乐天眼眸微闪,片刻的愣怔后,旋即展颜一笑,轻声道:“因为它香气宜人,大师姐,你闻闻看,是不是特别清新好闻?”

徐听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一瞬的微妙变化,却并未深究,只是靠近轻嗅,随即眉宇间流露出惊喜之色,赞许道:“确实不错。”

听到她的肯定,温乐天的心情显然愉悦了许多,他自顾自地又嗅了嗅自己,憨笑道:“嘿嘿,我也觉得很好闻。”

此刻,石观明与柳清云立于大堂之内,一人观雨,一人观人。

回想起自己曾借由纸条,向温乐天揭露徐听晚对江月平的陷害,促使温乐天与大师姐产生争执。

而今见二人和好如初,他心中满是烦闷。

他不想这样的,可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最了解、陪伴大师姐最久的人,现在却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局外人。

两人步入大堂,温乐天半身湿透,红衣黯淡,显得颇为狼狈。

徐听晚忍俊不禁,轻扶其金冠,正色道:“身为宗门亲传,仪表不可失。”

温乐天随即以灵力烘干衣物,满不在意道:“此处无外人,我恨不得不穿外衣打玄铁,每次打玄铁都热死了,溢出来的火灵力差点给我屋子点了。”

徐听晚戏谑一笑:“你若敢不穿外衣,我便用你刚打好的玄铁,给你一个满是烙印的皮。”

柳清云适时插言:“大师姐,我这有无望灵草之液,滴于烙铁,烙印永在,无法抹去。”

温乐天轻轻摆了摆手,笑道:“大师姐,我只是随口说说,可别当真。”

三月过去。

徐听晚自觉摔断的骨头已渐愈,内伤亦不再隐隐作痛。

尽管伤势不轻,但止痛丹的效用让她几乎忘却了疼痛,整日里行动自如,四处闲逛。

“观明,咱们是时候启程了。”她轻声道。

石观明搁下笔,点头应允:“好,我这就去唤温乐天整理行装。”

徐听晚望向窗外炽热的阳光,心中暗自思量,下南城之行定将更加酷热难耐。

“我还是先去与清云和月平道个别吧。”

她步至柳清云房前,轻叩门扉,随后传来的是略显迟缓而陌生的脚步声,令她心生疑惑,这步伐不似柳清云常态,倒像是……

门扉轻启,映入眼帘的果真是小师妹的身影。原来,是江月平抢先一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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