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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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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没有办法的事,便不用那么挑,回到云都又给他换就是,容清樾点了点头:“也可。”

甄瑶从屋里拿了青布出来交给她,她道声谢,尔后和甄瑶拜别。

***

离开梵南城那天,陆伯良告了病假在家,始终不曾露面,容清樾让子厦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送去。

李绪被带到一辆马车前,茗生搀扶着他坐了上去。

马车外观一看平平无奇,就是一套了棕灰的布料遮风避雨的车厢,里面一看,虽说空间不算宽敞,但长椅都铺了软垫,脚底是一整张熊皮制成的毯子,大雪纷飞的日子踩在上面别说多暖和。

茗生感叹:“真好啊。”

车身一阵摇晃,李绪弯腰掀开前头的帘子,没有资格与主子同坐在前面准备驾车的茗生回头,李绪没有焦距的眼眸看向前方:“她也使马车去云都?”

茗生扫视自家殿下那孱弱的身板,言语里不乏嫌弃:“容将军虽是女子,但好歹是个能打仗的女子,自然要骑马。您以为谁都和您似的,瘦弱不能提啊?不过镇南王和您一样,也坐马车。”

茗生再明朗不过的说给他,老弱病残才坐马车。

李绪循着声音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爆栗,正要撂下帘子退回马车里,耳尖听到那夜相似的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退了进去。

茗生利索跳下车向她行了一个南启的礼:“容将军。”

容清樾颔首,递过从甄瑶那里拿来的青布:“这是给你殿下遮眼的,戴上不是很舒服,先将就用着,待到云都,我再让人给重新准备一条好的。”

茗生弓腰抱拳:“多谢容将军记挂!”

内里侧耳静听的李绪手指勾着衣角没有合进去的线,心绪变得潮湿,如一场春雨浇灌在他荒芜的心上。

***

北晋远离云都的地方冬日干而冷冽,骑着快马在路上,每呼吸一口都是痛的。

他们常年习武的习以为常,然而李绪身子孱弱,一开始行路快了些,常遇不平整的路,颠簸几日便上吐下泻没个安生。

为了赶路和不惊扰到百姓生活,走的都是偏僻路径,除了军队里的医士再无人可以看顾他的病情,医士不是全能,常年在战场上,能医治的方向皆是刀口剑伤,鲜少见他这样内里带来的病症。

医士三天两头跑到容清樾面前叮嘱,让容清樾慢慢放缓了回云都的脚步,毕竟她说了要让他平安活着,总不能让这两千里的路程就将人颠没了。

行路至离云都还有三百里的翩舟城,夜里不好走,容清樾让军队停在翩舟城外的树林里。

李绪近一个月都坐在马车里,坐的浑身酸痛难忍,好容易停下脚步可以歇息,迫不及待要从马车里出来,手刚碰上车帘,车帘就被拉了下来,茗生轻声告诉他:“主子,附近有动静,刚刚容将军让人过来说了一声,让你先在马车里不要出来,马车里安全。”

李绪听力比他们好,知晓容清樾并非假言,撤手放了帘子,叮嘱道:“注意安全,命要紧。”

茗生回:“知道了。”

远处没有一丝光亮的树林就像会将人吞噬的巨兽,宁静的氛围里,每一个轻微的声音都会无限放大。

容清樾手持剑柄,聆听四面八方围拢而来的脚步声,敌人以一个圈将他们包围了。

这次只为押送南启质子,就两百人跟随回京。

子厦与她背面而站,容清樾脖颈转了转活动筋骨,森然道:“等了多日,倒真来了。”

那些个臣子,个个上奏要她回去婚嫁相夫教子,可总有几个埋了大局的人,不会愿意看到她活着回去。

“多注意七皇子的马车,若他们杀我不成,应会动他。”

子厦一点就明:“好。”

话音刚落,一阵嘶吼声传来,敌人尽数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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