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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他实话实说,眼睛迷茫睁着。
“他给你下药,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他是不行还是有病。”裴渡心说,幸好这种好事落到他头上。
“都不是,我只是想帮他一个忙,自愿的。”闻凇意又揉了一把眼睛,晚上过量的运动将他压倒了,他满脸都是疲惫与困倦。
裴渡无声关掉台灯,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霸道横在他腰腹:“睡吧,不扰你了。”
闻凇意情不自禁想转身,裴渡警告说:“只能朝着我睡,不然你晚上别想睡好。”
接触得越久,闻凇意便发现裴渡骨子里的控制欲似隐藏在深海里的滔天巨浪,连睡觉姿势都这不许那不许,闻凇意僵硬地面对着裴渡,闭上眼,鼻头有点酸胀,那股恨不得逃离裴渡的冲动在心脏处滋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急切找到出口。
在黑暗中,闻凇意无声叹口气,忍不住咬住了拇指。
此时此刻,闻淞意还未意识到,他咬东西,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是焦虑。
对于裴渡的咄咄逼人,对于自身的替身定位,对于裴渡模糊、暧昧的索取和霸道。
但他忽略了Alpha的夜视能力:“你是小孩子吗,还吃手指。”
裴渡拿开他手,贴着他吻,舌尖撬开他齿关,一边加深吻,一边含糊说:“你可以咬我,我随便你咬。”
裴渡的吻有星火燎原之势,闻凇意招架不住,他带着哭腔,借机发作说:“我想睡觉,你不要烦我,我被你咬得疼死了,你想疼死我吗。”
哭腔过后,裴渡尝到了他眼泪,咸而苦涩。
眼泪打败了裴渡的冲动,他也松开了闻凇意,闻凇意趁机转了身,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没有说谎,是真的很困了,在裴渡松手的一瞬,背过身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裴渡在他睡后,又将人翻身朝着自己,自然也看见了他嘴里还咬着被子一角,裴渡有些嫉妒把被子扯开。
闻凇意有很多习惯,他自己不知道,裴渡却观察地很仔细,在学校会咬笔头,在家里睡觉会咬被角,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会咬手指,还会咬他衣服标签。
“什么都咬,就是不肯咬我。”
Alpha怨念十足地狠狠一口亲在闻凇意嘴角,也许是动静太大,闻凇意不耐烦挥了下手,刚挨过巴掌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裴渡摸着脸笑了笑,满足地贴着他睡去。
......
闻凇意难得睡过头了,一觉醒来,中午十一点。
床上没了裴渡的身影,闻凇意坐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起身时,胸口一阵刺痛,他揭开睡衣衣领瞅了一眼,红肿不说,还破皮了,又痛又痒。
他想抓,又怕更严重。
裴渡昨晚对着他连吸带啃,全身上下,除了脸,每一块好皮。
他拎着衣服,禁止布料与肌肤摩擦,下了地,打算找创口贴贴上。
打开卧室门,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闻凇意发现裴渡的这处公寓真他妈大啊,走廊的面积都快赶上飞机跑道,又长又宽。
走廊壁上挂着品味上佳的画作,每一幅拎出去估计都能卖个好价格。
旁边有几扇紧闭的门,走廊走到头,左边是餐厅,右边是阳光铺陈的客厅,裴渡懒散靠在沙发靠背,背对着客厅,正在讲电话。
闻凇意一边留意他讲电话,视线一边在搜寻医药箱的下落。
餐厅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个大号的外卖盒。
似有若无的香气,在整个空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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