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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君、上……
这是喻隐舟这辈子, 听过最蔑视的言辞。
方才将叶攸宁折腾到呜咽央求,辗转哭泣的成就感,瞬间灰飞烟灭, 如同喻隐舟金贵的自尊心一般, 化为乌有泡影!
喻隐舟眯起眼目, 质问道:“不然太子以为是谁?”
叶攸宁坦诚的道:“攸宁还以为,是师将……唔!”
不等叶攸宁说出“师将军”三个字,喻隐舟似乎忍无可忍,大掌捂住了他的唇瓣, 以免叶攸宁说出更加惊人的言辞。
喻隐舟不甘心,俯下身来, 压低了嗓音,故意用最为低沉的声线, 在叶攸宁的耳畔微笑道:“除了孤,还有谁能令太子如此舒爽?太子难道忘了,方才主动辗转于孤的身下承欢,呜咽哭诉的模样?真真儿是我见犹怜。”
叶攸宁的脸面上并未有任何尴尬与羞赧,反而点点头,坦然的道:“君上的技艺,果然高超。”
梆梆!
喻隐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犹如战鼓,叶攸宁的夸赞毫不掩饰, 简直比兼并城池还要令喻隐舟兴奋, 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快速冲击着喻隐舟的理智, 还想看叶攸宁在自己身下呜咽的模样,平日里的叶攸宁哭起来令人心疼, 唯有那时候,叶攸宁哭起来令人没来由的兴奋,血脉沸腾……
不等喻隐舟沾沾自喜结束,叶攸宁又道:“只是……攸宁还以为,方才是师将军。”
喻隐舟:“……”
喻隐舟的兴奋还没透彻骨髓,瞬间冰冷了下来,仿佛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浮着冰凌渣子的那种冷水。
喻隐舟危险的眯起眼目,沙哑的道:“你便不能不提他么?”
叶攸宁有些不解,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是了,君上怎会在此?师将军呢?”
这么一会子,叶攸宁刚刚醒过来不到一炷香的时分,足足提了师彦……四次!
叶攸宁还躺在喻隐舟身下,白皙的天鹅颈上挂着殷红的吻痕,到处都是经受欢愉洗礼的痕迹,却平静的道:“君上,师将军乃是雒师安插在喻国的细作。”
喻隐舟:“……”又、提、他!
喻隐舟狐疑的打量了一遍叶攸宁,按照叶攸宁青涩的反应来说,方才合该是他的第一次,可叶攸宁醒过来,没哭没闹,甚至没有半分羞赧和尴尬,反应自如又平静,好似……
好似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喻隐舟心中莫名漾起一股酸溜溜,又古怪的滋味儿,说不出来到底是甚么感觉。
“君上?”叶攸宁道:“然,依攸宁所见,师将军也并非自愿成为细作。”
“呵!”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太子遭了师彦的算计,竟还能替他说话?真真儿是好气魄,好肚量。”
“算计?”叶攸宁道:“君上有所不知,师将军并未算计于攸宁,那催情的药粉,并非师将军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师将军也是遭到算计的受害者。”
“再者……”叶攸宁又道:“君上的技艺如此厉害,虽并非是攸宁喜欢的类型,但攸宁方才也有舒适,攸宁亦不算吃亏。”
喻隐舟下意识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心口,叶攸宁说话,总是半句令人欢喜,半句令人心酸。
当喻隐舟听到自己的技术超高,令叶攸宁舒适之时,心窍里不知多么舒坦,但偏偏叶攸宁一定要重复,自己并非是叶攸宁喜欢的类型。
喻隐舟打断他的话头,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关切的道:“君上可是身子不适?”
喻隐舟不说话,心梗算不算不适?
叶攸宁担心的道:“或许是方才行床笫之事,君上伤到了身子,还是请乐医士来看一看罢?”
喻隐舟险些被气笑,道:“你说谁伤到了身子?”
叶攸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隐舟,用隐晦的目光顺着喻隐舟高大挺拔的身躯向下看,最后落在喻隐舟下面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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