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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番外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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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走了一天回到民宿还不觉得累,甚至因为与自然深度近距离接触后,她的心情依旧激荡不已。窗外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雪越来越密集,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紧密。

在古城里吃完羊肉火锅,她的心情不但没有平复,反而越燃越烈,她觉得自己是天空中的无拘无束的白云,是雪山之巅自由自在的飘雪,是草甸上的风,是路上的水。

直到她看见齐越礼专注的眼神,她情不自己地走近他,几乎快要和他贴合,她扯着他的领角,嘴唇吻过他的喉结,问过他的下巴,吻过他的鼻梁,又贴着他的唇畔温柔的撵咬,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她交融,他的心跳就在掌心,她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愉悦。

橘色的灯光在缝隙中若隐若现,雪飘落在窗台,似乎被屋内的柔情灼烫,很快就化为一滩水,沿着墙壁缓缓滴落。灯光暗了,屋内没了动静,窗台的雪渐渐积起,堆垒成白皑皑的小墙。

第二天起来,霍湘才感受到徒步十个小时的酸爽后劲,双下肢困重,每一个动作牵涉到小腿腓肠肌都会随之产生一阵酸痛,还有腰也是,但她十分怀疑,腰痛是因为昨天晚上齐越礼激动地把她按在床上导致的。

“你不累吗?”霍湘把靠枕塞在背后,看着一大早就起床的男人。

“还行,睡一觉感觉好多了。”齐越礼蹲下身,把椅子上的衣服折叠收纳进行李箱,又弯腰去够稍远一点凳子上的外套。

收纳整齐后,他又起身去拉开窗帘,灯光在日光照耀下相形见绌,一点儿优势都没有了,整个房间都被阳光妥帖地照顾,就连床头角落那盆吊兰都舒展开了叶子。

看着他灵活的动作,在想到自己酸胀的小腿和腰背,霍湘捞起身边的靠枕,用力向他扔了过去,结果靠枕跌落在床尾,翻了一个身滚到了齐越礼的脚边。

更气了。

“别生气。”齐越礼走到床边坐下,手伸进温暖的被窝,精准地揉捏着霍湘的腓肠肌。

每一次揉捏都带来一阵酸爽,但随之就有一分的松缓,霍湘主动把另一只脚伸过去,踢了踢他的胳膊。

“你要贴舒缓贴吗?会有点凉。”

“贴上吧,”霍湘点头,“原本还想去看看其他徒步的风景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今天是初三,也是他们休假第四天。

“遗憾留给以后去补偿实现,或许到时候会有更美的风景呢?”

“你说得对,”霍湘点头,很容易就被说服,她伸出双手,“那我们今天就在独克宗古城附近逛逛吧。”

齐越礼把霍湘从被窝中抱了出来,不用她说便十分熟练地带着她去洗漱,他也喜欢这种爱人就在自己怀里的被依赖的感觉,因此甘之如饴地任由她长在自己的身体上指到东指到西。

当然,仅限于室内。霍湘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可以接受路人的指点与审判。

不同于昨日的自然风光,独克宗古城蕴含着深厚的人文风光,他们在古城的石板路上走走停停,远处的建筑被雪覆盖,依稀能从雪滑落的痕迹看间金色的檐顶,在阳光的照射下,雪渐渐融化,金色越来月分明,还没走近看就感受到肃穆与庄重;而近处,他们穿梭在人群中,路两边的商铺热闹不已,处处都是人间烟火气。

霍湘和齐越礼一起换上了当地的服装,在古城逛了一圈,之后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道路上前行。

游客渐渐稀少,他们经过了大片大片的草原,只是冬天没有草,昨夜一夜的雪落下,再经太阳照射后渐渐融化,土地变得泥泞松软,霍湘提着裙摆,在草原上蹦跳旋转奔跑,身体的那些不适早在这些她从未见过的风光下湮灭了。

再向前一点,白色、红色、绿色、黄色、蓝色鲜艳的旗帜在空中围城一个巨大的圆锥,一阵风吹来,地面上的影子也跟着一起摇摆。

霍湘虔诚地看着经幡,看着它们飘动,风卷过的声音似乎就是它们在耳畔诵经,她的心一片安宁。

雪地里换下来旧的经幡格外瞩目,五种颜色虽然没有高高挂起的鲜艳,可或许承载着众人的祈福与虔诚,霍湘觉得它远比那些崭新的经幡更璀璨,她捡起一条经幡,走到工作人员身边,“这个可以带走吗?”

“可以。”工作人员的脸被晒得很黑,两颧亮红,笑起来露出洁白光亮的牙齿,眼睛眯成一道缝,“祝你无祸无灾,一生顺遂。”

“也祝你一生顺遂。”

在香格里拉又逗留了几天,霍湘和齐越礼去了松赞林寺也去了普达措,趁着兴致又去了一趟南极洛,然后趁着天黑一路向西南,绕过哈巴雪山,有幸在途中看到了日照金山,接着经过白水台又向前开了一段路程,他们抵达了虎跳峡。

因为没有具体的安排,他们也就不用赶行程,若是看到好看的景色便停下车去游赏一番,若是景色一般,哪怕是热门景点他们也只是停留一下。

等他们抵达丽江时,已经快正月初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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