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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笞杖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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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拽住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树影婆娑,他却如火炉一般,静静温暖着柳安予冰凉的身体。

一会儿就好,顾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纤细的指节,眸色沉沉,指腹轻轻摩挲,直到柳安予的手渐渐回暖,泛出淡淡的红色。

“你总是这么冷。”顾淮声音轻若叹息,带着点幽怨,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知道柳安予都干了什么,这两天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长公主提前罚过,那群腌?人恨不得立即就将柳安予参上堂。

好在柳安予如今昏迷,耳根子能清净一点。顾淮一顿,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呸呸呸,好在什么,这有什么好的!

他眸底情绪复杂。

突然,门闩挪动的声音响起。

青荷推开门,吱嘎一声,蹙眉端着一盅褐色汤药进来,她紧走几步将药放在小案上,被烫得摸了摸耳朵。

呼呼的风从窗户灌进来,窗户被吹得噼啪直打墙。

“?,窗户怎么吹开了?”青荷连忙走过去关上窗,伸手拽了帘子挡上,这下,一点风也漏不进来了。

她搬了小凳过去,见柳安予睡得正熟,眉宇舒展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这几日柳安予反反复复发烧,期间醒来几次,大多意识不清,脑子昏昏沉沉的。青荷问了府医,说是伤太重,得了炎症,便又开了退烧消炎的方子,药苦,柳安予喝得很少。

柳安予难得睡一个安稳觉,青荷不想打扰,只得搁下药匙,将汤药盖严实,又叫人端了炉子进来小火煨着。

柳安予就这样躺了三天。

这日,顾淮照常翻进来看她,手撩开帘子,看到柳安予恬静的睡颜。

他的眸子登时温柔了下来,弯腰坐在青荷的小凳上,挪动身子往前移了移。

他伸手将她额上已经温热的毛巾拿下来,放入冷水盆里浸湿,拧到半干,又叠好小心放在她额上。

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他冰凉的指尖,顾淮错愕低头,对上了一双盈着月色的幽深眼眸。

柳安予哑着声音,脸颊热得薄红,“你......怎么来了?”

“你醒了?”顾淮轻轻将她的手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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