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当你抛弃救赎文男主之后完(2 / 2)
他气得要死,心头又发软,腰腹处的伤痕总是快要长好又被他割开,现在洇出血,透在不合适的白色纱裙上,像是开到最后的山茶花。而沈英记得,山茶花又叫断头花,花语是??你怎么敢轻视我的爱?
“又流血了,沈英,你又不乖。”看到裙子上洇出的血,方剑文的神色也郑重起来,眼瞳乌沉沉,屋外开始打雷,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邻居们相互喊着去到房顶收衣服和粮食。
隔壁赖翠英也站在房顶喊,叫着方文文,又骂她这死娃睡得可真沉。
“知道咧!”方剑文受不了赖翠英,嗷了一嗓子喊回去。再涨红着脸去看沈英,情绪都没了,她气冲冲地挣了下手腕上的铐子,说:“解开!快点上房顶收粮食了!”
沈英被他一瞪,下意识就把钥匙拿了出来,一直到解开手铐,方剑文站起来时,他才有些慌张,跪在地上去拉她的手。方剑文不耐烦,扭头把沈英从地上拽起来,撸掉手腕上的皮筋,踩在沙发上给沈英扎了个低马尾。然后瞟了眼他身上被撑爆的裙子,想了想还是让他裹上了自己的雨衣,勉强没有露点,方剑文这才拉着他爬到房顶,赶在落雨前将粮食拢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方剑文累瘫了,躺在地板铺的凉席上,又把状况之外的沈英拽到怀里,她舒服地枕到他的胳膊上,眯了眯眼,开心地像小猫翘胡子,蹭了蹭另一只小猫,说:“我知道你来想干嘛,沈英,你是不是想把刀塞到我手里,逼我割破你的脸,然后再把绳子套到脖子上,让我勒你,扇你,羞辱你,践踏你。你要我把你当狗,是不是?”
沈英进屋时就把衣服全脱了,赤裸地躺在方剑文怀里,两人相触的皮肤黏腻,怀抱也潮湿,呼吸纠缠着,他们还是那么亲密无间,像中间不曾分别了一年。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为什么方剑文能把他心里的想法全给说出来。但她说着又亲了亲他的脸,沈英就不想了,贴着她的唇瓣摩挲,他现在只想被搞烂,想死在方剑文身上。
“沈英,没有人会爱一条狗。”方剑文摸着他的脸,眼睛里一片清明,印着窗外划过的闪电。她亲吻沈英,说:“我不是很有文化,但我总觉得姓莎的老头说的不太对。沈英,你不是我的一条狗,我不会打你,也不需要你讨好我。我不会像对待狗一样对待你,不会踢打你,冷淡你,或者不理你。我会和你在艰难的生活里一起走,你没有什么不好,在我的爱情里,你要排第一。”
世界还在轰隆声中,苍白的一瞬,方剑文在闪电的裂隙里,看到她的精神病情人狂笑,眼里蓄满泪水。沈英抱紧了她,腿张开,长发披散,在夜里像网,将他和所爱拢在一起纠缠。
“方剑文,怎么办?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想被你甘烂。”
七零八落也没关系,当个下贱胚子也没关系,方剑文,只要你愿意用爱和目光灌满我。
方文文真的在城里赚到钱了,还包了个小白脸,都追到家里去了,天天跟着她吃窝窝头啃老黄瓜。
午睡过后,方剑文领着沈英去看她在南院盖的新房子,路过村头赖翠英还在说。她白了一眼,当着他们的面,捧着沈英的脸吭哧就咬了一口。沈英露出来的脖子和锁骨,本来就被咬的没法看。现在摸着脸,他耳根子又红了,低头去牵方剑文的手。
小年轻腻歪着走远,赖翠英摇着蒲扇,跟老姊妹们分析:“我看出来了,这小白脸不能是个娘们吧,你瞅这凶这屁股,说他奶过娃我都信。”
“不是婶子,谁家娘们一米八八啊?”
走在南园的路上,风很轻柔,小河流过木桥,平缓舒畅,河面的青苔下钻出乌黑的蝌蚪,天空的云彩向西滑过,拖出长长的颤动的流苏。
方剑文很珍惜这一刻,晃了下和沈英十指相扣的手,说:“这个景好,回去你画一副,我裱起来,绣成十字绣卖钱。”
“不,不要画,我只画你。”沈英摇头,又往方剑文身边挤了挤,长发被风吹乱,一丝丝拂过女孩的侧脸。
“嘶,你这死脑子。”
方剑文说是生气,但明明大眼睛弯成了月牙,也不嫌挤,抱住沈英的窄腰,说:“你可偷着乐吧,要没那些画,说不定咱俩真得掰。”
惠安那间出租屋里,方剑文没有把画扔掉,她找到沈英平常埋画的樱桃树林,一张一张埋进去,又绞尽脑汁地回忆那个梦,对他写下来??沈英,没有沈庭也会有沈家的其他人找到你。与其一辈子东躲西藏,你不如回去一趟,他们都想让你当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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