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绑定狂徒系统后错撩病弱反派完(2 / 2)
刚被捅了一箭,其实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听见上级这样说,我下意识只害怕他反悔,激动地双手撑着操作台,说:“所以,我捋一下,现在是凤傲天那个位面脱离剧情,成为三千世界中的自主世界,而我,也就是说完成了狂徒任务但现在系统要被切割,我作为优秀员工突然被裁员,可以得到时管局的补偿,对吗?”
听到优秀员工,上级揉了揉眉心,但还是点头,等我继续说。
第一次觉得这老小子这么亲切,脑海中刻意忽略的想法,混着滚烫的心跳,终于让我吐露出来。根本没有思考,也没有犹豫,我对上级请求:“我要回到江伏的世界,回到母父的世界,我不想再长久地漂泊着每个世界里,不想生活在别处。我只想和所爱的人在一起。”
“请求您,我想回家。”
又在时管局办完手续,躺进时空舱之前,我还听见上级轻声骂了句真傻,我刚想回怼一句老王八,就听见他说:“时管局和微尘世界时间流速不同,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相当于微尘世界的一年半。所以,祝你好运,亲爱的。”
话音刚落,时空舱被关上,猛烈坠落的失重感扯着我的神经,脑海闪过刺目的白光,颠簸不知多久,也可能只是扼住喉咙的一瞬间。我再睁眼,空气疯狂涌入口鼻,是冰凉的、血腥的空气........而四周,密密麻麻的毒蛇啃噬着尸骨,血流顺着朱砂淌进阵眼的药潭,潭边八个阵角全都立着人形雕塑,眉眼惟妙惟肖,穿着我旧时的衣裳,笑盈盈地全都望向阵眼。
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这么吓人。
药潭里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腥甜,我不敢想细想,挣扎着只想赶紧爬到岸上,但刚动一下,墙壁上的机关被打开,红线串着金铃铛,死死勒着我的手脚和脖子。铃铛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这个地宫里,下一瞬石门推开,吞噬腐肉的毒蛇????地缩回洞里。一个披着暗红衣衫,眉目诡艳,又冒着森森鬼气的男人快步走进阵眼。
他披散的头发垂到腿弯,一落水,就像狂舞的触手一样漫向我。男人衣衫湿透,血水滴答流过指尖,他望向我,一红一黑的异瞳没太大情绪。只是短暂地看了一会,他又远远地站在我的对面,枯瘦的手指拨开衣领,露出布满刀痕血迹的胸膛。还在渗血的伤口被他熟捻地用刀尖挑开,血珠顺着刀柄滴进潭水里,浓郁的腥甜气息在寒气中逸散。四周的蛇群发出嘶嘶的声音,好似陷入疯狂,但又惧怕着什么,只能绞紧同伴压抑本性。
“江伏!”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恐惧被愤怒冲散,我伸手打掉他攥着的匕首,红线收紧,铃铛颤动。而放血的男人颤着眼睫,却只是疑惑地喃喃着:“今夜.......今夜这么逼真的,哈哈哈哈好像真的一样啊.......”
‘阿伏阿伏阿伏........今日我吃了玫瑰酥,阿伏.........我和父亲吵架了阿伏,我说不要小孩就想要阿伏........我喜欢阿伏,离开阿伏就喘不上气........阿伏你又生气了吗为什么生气呀........阿伏我觉得你最好看,因为我最爱阿伏,所以阿伏就是我眼里最好看的小郎君.......阿伏我想写情书给你,我还没有阿伏写过情书.......阿伏阿伏你来接我回家了吗........’
角落里的雕塑忽然发出笑声,此起彼伏地喊着阿伏,除了语气僵硬笑声刻意,竟然全是我曾经对阿伏说过的话。我手指有些颤抖,想摸一下面前艳鬼似的男人,可他却惊慌地后退,血水像条红线从他心口掏出,而水流又将红线推到我指尖。
“别碰我,碰了会消失的,我好久没见你了,不能让你这么早消失,对,不能让你消失.......”他神色癫狂地摇头,眼泪却一颗颗从眼眶里滑落。我怔怔地看着不人不鬼的阿伏,看着他一红一黑的异瞳。终于,我轻声喊了他的名字,逼近强硬地攥住他的手腕,指尖划开他的手心,我看着他,也逼着他直视我。
“江浮霁,”我看着他血红的眼眸漫过惊惧,低头吻上湿润的眼睫,只轻轻碰一下,不愿惊扰残破的蝴蝶。我说:“我知道你是江浮霁,也知道你是江伏。我知道你的一切,因为我爱你,全然地接受你。江浮霁,罪孽和荣耀,我都会和你共担,阿伏,单纯的爱,并不意味它不深刻。”
攥住的男人开始浑身颤抖,血瞳凝成一点,他被困在我和石壁之间。潭水下,铃铛乱颤,水纹荡漾。而阿伏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顺从张开身子接纳我。
“我,”他开口,声音哑着,好似许久未曾说话。手指搭在我肩头,他受不住地扬起长颈,咽下闷哼,艰难道:“我不是江浮霁,那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我不喜欢。父亲他.........他没有继承祭司血脉,被部落驱逐,却又爱上中原的商人,私奔、被卖、堕落、怀孕,最后生下我这个妖怪。”
我沉默地听着,动作不停,铃铛又颤一下,怀里的男人也抖了下身子:“别、别,你别走........”回应他的依旧是炙热的沉默,而阿伏调整了姿势,贴紧石壁,又将我搂到怀里。
“父亲嫉妒我,又害怕我,所以后来当他的客人看上我时,父亲发了疯,骂我贱人,说我天生就是勾引女人的妖精。那客人后来安抚的父亲,告诉他可以把他接出昭月楼做外室。于是他被哄好,又协助客人强要我,那天我没打算杀人的,我剧烈挣扎,也女人压在身上很重,她喊了一声,父亲就跪到床上压住了我的脚腕。那一刻,我不动了,父亲喃喃着这都是我欠他的。所以,我在女人抓住我脚踝的时候,第一次激出异瞳,祭司血脉可以召唤蛇灵,所以我借助蛇灵杀了他们。父亲可笑地睁着眼,我趁他还有□□气,生生掏了他的心脏。红的、烫的........明明和其他父亲一样呀,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他却不像其他父亲一样去爱自己的孩子........”
我侵入怀里的“艳鬼”,他痛苦地喘息,却是伸出手臂将我抱得更紧。亲密无间地相拥,每一次铃铛的颤动,混着撞散的水花。阿伏眼里掉出泪水,呼吸却愈发灼热,他又想说话了,似乎要把这一年半没有说完的话全给说了。
“我、我第一次被你买下来的时候,那晚差点要杀了你,我知道你买我,是因为我好看。你和那些觊觎我的客人没什么区别,除了你年纪小、干净。所以你睡着的时候,我掐住你的脖子,醉酒的你皮肤好烫呀,脉搏跳动,竟然让我有点害怕。也是这迟疑的瞬间,你在梦里抱住我的胳膊,又吧唧嘴啃我的手指。你说着明天早上带小美人吃最好吃的早饭.........我有点好奇,好奇你,也好奇你喜欢吃的早饭,所以第一次杀人之后,我抱着你睡了一夜。”
“后来后来我就好爱你,可能是你每晚转狗洞去昭月楼找我的时候,也可能是你母亲生病时,你抱着我哭的时候........除了你,没有人这样爱我和需要过我,穆?野,我是确定自己在爱你的那瞬间,回头看,才发现我已经在爱你这条路上走了很远。我简直、简直疯了一样爱你需要你。”
最后已经听不清阿伏在说什么了,铃铛颤动好似暴雨滴落,潭水一圈圈撞开,又重新漫回。我本能地扯住阿伏的头发,想把他推到岸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可阿伏忽而剧烈挣扎起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决堤,混着汗水滴进锁骨窝里。他抗拒地摇头,又胡乱地亲我,置身于旧年的阴影。“被抛弃”的江伏,求着我:“不要,这次不要。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