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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绑定狂徒系统后错撩病弱反派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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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离穆府就两条街的距离,我自己收拾一下,让柳枝给阿伏传个信,就拿着票慢悠悠地出府去找方和月。到了方府后宅,我先是将准备好的补品交给管家,而后又被小厮叫住,说是方逸明想要见我。虽然奇怪,但我还是走到方逸明院里,隔着一扇窗户跟他说话。方逸明披了件丝瓜白的云锦外衫,墨发披散,拨弄着手里的珊瑚手串,说:“那日我落水,挣扎之间似乎看到你的侧君,在后院假山后冷冷地盯着我。只怕那江侧君没有你想得那般简单,??,你.......”

“你也说了是似乎,这种不确定的事情,不要随便说出来,方逸明,这样会给阿伏带来困扰的。他身份本就低微,在穆府处处伏低做小,很不容易的。希望这番话在我这里打住,不要继续传到其他人耳朵里。”

我摆了摆手不想继续听方逸明说话,甚至气得转身就要离开,结果身后传来珠子相撞的清脆声响,我回头,看到方逸明手中那串我送给他的珊瑚手链被拽断,他低着头,目光落在滚动的珠子上,平静地说:“穆?野,你选错了,你会后悔的......”

从方逸明院子里出来,我就有些气不顺,等到方和月梳妆结束,揽着我的胳膊兴致勃勃去逛昭月楼时,我才忍不住问:“你们为什么都不喜欢江伏呀?他没有惹过你们吧?”

方和月顿住,看了下我的脸色,还是坦白了:“其实没有不喜欢江侧君,只是他太好了,你知道吗???,你就没怀疑他为什么事事都做的完美,处处合你心意,若不是心机深沉有意逢迎,还真.......”

“好好好,我懂了,你们这是嫉妒啊朋友,你是不是嫉妒我有完美娇夫?!”跳起来拍了下方和月的后背,我终于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啧啧啧,也不怪你,毕竟像我和阿伏这样的天作之合灵魂伴侣实在少见,你们不理解也正常,哼哼。”

方和月拍开我的手,闻言翻了个白眼:“贪图江伏的美色你就直说,切,我又不会笑话你。”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我遇到江伏那年,就是在昭月楼,当时十五岁的我和方和月一群书院的同学,年考之后去包厢放松。胆子大的师姐点了个歌伎,来包厢唱小曲,一群书院的姑娘家假装潇洒风流,其实谁也没敢接歌伎递来那杯酒。我当时喝得多,晕乎乎地接过来那杯甜酒,还没喝下就被歌伎搂到怀里。昭月楼的少爷们最会踩着低俗的下限调情,当时那歌伎捏着我的脸,轻笑着说:“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妹妹,这么嫩的年纪,你们家大人倒也舍得放你出来喝花酒。”

我本来就娃娃脸,圆脸圆眼睛,在女尊国是很没有异性缘的长相。歌伎这番话又□□心窝子一刀,我不忿地推开他跑到包厢外醒酒。走廊也很热闹,我正靠着栏杆吹风,就听闻右手边尽头的房间发出一声尖叫,昭月楼的小侍叫嚷着杀人了杀人了,顿时楼里闹做一团,许多看客推攘着往那房间门口去挤。

拍了下发烫的脸颊,我挤在看客里也跟了过去,刚到房间门口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还夹杂着甜腻的催轻香的味道。我被两个客人夹着杵在门口,刚好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尸体,雪白的里衣沾着殷红的血,他跪着,低头发丝被血泪给黏在脸上,看不太清楚眉眼,但像极了山茶花一大朵一大朵地从枝头坠落。

我心跳得快,不知道是被热的还是渴的或者是喝醉了。很快昭月楼的老板挤进房间内,把床上惨死的票客抬走,又命人去夺地上男人的尸体。可少年将男人搂得紧,双目猩红,像只失去庇佑的小兽,瑟瑟发抖地露出獠牙。

护卫不耐烦地扯住少年的头发,拽到一边,我心头紧了紧,没来得及思考就像炮仗似的冲进屋内,众人纷纷看向我,连带着地上满脸血泪的山茶花少年。被架到“台面”上,这时候退无可退了,我强装镇定,其实脑袋还有些发晕,学着母亲每次骂人前,我清了清嗓子,起范对老板说:“这少年既是你们楼里的人,怎么能如此粗鲁地对待?不是说昭月楼是风雅场所吗?怎么还当众殴打男子呀,我最看不惯打男人的女人了。”

“呦,小姐您这话倒是说的我摸不着头脑了。这小子亲爹是昭月楼的红倌人,现在亲爹死了,他一个杂种自然也是要卖身乞食。再者说了,他亲爹和客人殉情,坏了我们楼里的风水,我自然要把这笔账记在他儿子身上!”

当时十五岁之前,家里是不许我去昭月楼这种场所的,所以老板没认出我,只当是书院里的学生,没好气地讥讽。不过也巧,我这人最受不得挑衅,本来醉酒就热血上头,恰好老板说完,地上的少年又隔着泪雾,淡漠地望了我一眼,他似乎也不相信我会救他,或者说他不相信会有人愿意救他。

好一个要强的小美人,但恭喜你,以后可以不用要强了,因为你的强来啦!!!

我迎着少年的目光,一把拽下贴身的白玉雕花佩,扔给老板之后,又在怀里摸了摸,把脖子里挂的金锁和一袋子银子统统都丢给了昭月楼的老板。在她愣神时,我提着裙子噔噔跑到少年面前。他跪伏在地上,我便蹲下身,平视着少年,我伸手一点一点将他黏在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一张美丽青涩的脸露出来,沾着泪水,湿漉漉的好似浓雾里的山茶花。

呼吸微顿,醉酒的脑子一时之间又接受了美丽暴击,我说不出来话,嘴唇张张合合,最后捧着少年的脸,脱口而出:“吃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穆?野!心里狂吼,我注意到少年微睁的眼睛,一激动,立刻秃噜出第二句:“美人,没吃的话要不陪我吃点?”

很好,穆?野,你果然打小就是个当狂徒的好苗子.......

那天晚上我把小美人带到六楼的包间,他叫了桶水洗澡,我胡乱点头,吃了两口橘子,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地就歪在榻上睡着了。朦胧之间觉得颈间有一阵刺痛,但很快又被轻轻揉了揉,我咂巴着嘴将脸贴上去,压着那处柔软,睡得更香。第二天醒过来,少年依偎在我身边,呼吸清浅,发丝披散着掖在我衣领里,他的胳膊还被我压着,我刚起身,他就也醒了,面色发白,翠眉微蹙说:“小姐您醒了昨夜您睡得沉,我也把您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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