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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却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松弛感,大毛病没有,小问题不少,最棘手的就是爱睡觉,高考都没耽误,监考老师提醒三次未果。
后来被班主任知道,给时妈妈打电话哭了三天,直到公布成绩,全市第六,班主任才消停。
担心时桉犯糊涂,把“北大”报成“北大青鸟”,时桉的志愿都是班主任给填的。
以时桉的分数,大部分院校随便挑,即便班主任再三劝说,他还是决定留在省内读医大。
学医是梦想,他也不想离开家。
见电话那边没动静,王铎试探性地问:“时哥,还难受呢?”
“没有。”时桉揉了揉腰。
“等你将来当了医生,这么牛逼,啥样的找不到。”
“没事,都过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这么傻逼了。
时桉反问:“你呢,考上了吗?”
“那必须的啊!”
王铎的目标学校是体院,刚好在医大对面。
时桉打心眼儿里高兴,“行啊,到时候还能一块儿约饭。”
“行嘞,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王铎美滋滋,“准奥运会选手要去训练了。”
“嗯,加油!”
挂了电话,时桉趴床上查成绩。
第一志愿,第一专业,临床医学,本硕连读,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时桉翻了个身,酸痛感从后腰蹿到后脑勺,跟被碾过似的。他埋进枕头里,回忆昨晚的梦。
梦里,他跟一个陌生男人回了家,被他扒光衣服强行做了好几次。
特别是最后两次,男人把他抱上面,让他自己晃,咬着他的耳朵说:“小孩,腰不错。”
梦里的他沉迷于这样的夸赞,越夸就摇得越快,越快就爽得越厉害。
时桉搓搓耳朵,腹腔翻山倒海。青春期以后,这种梦隔三差五,但头一次这么刺激,身体力行似的,时桉怀疑自己对着空气摇了一夜。
时妈妈在门外喊,“小桉,吃完饭再睡。”
“哦,来了!”
时桉起的急了点,腰差点疼废过去,他边揉边往卫生间走,嘀咕着,“做个梦,怎么跟来真的似的。”
时桉站在马桶前,剥开内裤边。
他低头,楞住。
宽松的深色内裤,并不是他的风格,可家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男人。
这谁的?
时桉转头,斜后方的全身镜映出他的背影,后腰有两个暗红的五指印,不是拍上去的,更像长时间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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