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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我叫稠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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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娘不妨尝尝另一种吃法。”说罢,松子由取出另一白陶罐子来。

打开来后,一股刺鼻之味扑面而来,叫人不喜。

谢慕清尚算镇定,一旁的云姝却是直直摇头,眼前露出嫌弃,她无论无何也接受不了那股味道。

裴季似是体验过,虽也不喜那股味道,但不妨碍两者相搭。

谢慕清复举筷,夹起一片鱼生,蘸了些许那分辨不清,气味冲鼻的酱料,随后放入口中轻轻咀嚼,说来也怪,入口时那酱只觉辛辣无比,但与鱼肉混合后,口中鱼生仿佛又变换了另一种口味,咸淡适宜,不复单独腻味,说不上的叫人留恋。

谢慕清似不信邪般,复又蘸了一块放入口中,辛辣过后,满口鱼香。

“想来女娘是个会吃之人。”松子露笑道,“奴家至今记得裴大人初尝此物的反应,今日得遇女娘,如遇知音。”

说罢,松子不再显露厨艺,将余下小菜纷纷端上桌后,含笑退下,身侧只留一小童招待。

将余下吃食皆尝过一遍后,果然,只有炙虾和鱼生才是留住客人所在。

见二人吃得开心,裴季眸中含笑,将斟好的雪松酒递到二人手边,轻声道:“这酒风味独佳,乃松子亲手所酿,不妨尝尝。”

说罢,谢慕清与云姝接过,嗅过其中味道后,一饮而尽,果然,这酒冰镇过,入口松香之气凌冽,如置身冰雪之巅,余香凝滞,回甘无穷。

二人一口便爱上。

裴季见状又给二人斟了一杯,这回出声提醒道:“此酒甘醇,喝之清爽,却易醉人,尝过即可,莫要贪杯得好。”

谢慕清闻言看了眼裴季,接过杯盏,一饮而尽,似不听劝般,道:“还要。”

裴季无奈,只好又为其倒了小半杯,再三劝阻道:“此酒激烈,当真不能多饮。”

“无事,让她喝吧。”云姝难得瞧谢慕清这般尽兴,不愿她因此不高兴道。

她是了解谢慕清的,一旦喝上喜欢的酒,便要喝到满足为止。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便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至此,裴季再没加已阻拦,任由谢慕清抢过青瓷弧颈瓶来,自斟自酌寻乐欢笑,云姝一道陪着,三人离开时,两人明显有了醉意。

离开酒家后,二人撒起酒疯来,彼此搀扶着划拳打赌,哪里有半点来时雍容气度,莫时现身来,不经埋怨地看了眼身后处的裴季,担忧地跟在二人身后处紧紧跟着。

裴季自知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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