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 / 2)
安宁只好不情愿地离开了房间。
看见安宁走出了房间,西川铁胆便站起身来说。
“连山,信已送到,我就告辞了。我明早六点准时赶到,咱们一起上路。”
连山却看着西川铁胆平静地说:
“西川,天色已晚,还走什么?我们有空房间,就在这里凑合一夜吧。我正好有几瓶老酒,晚上咱们就喝几杯。明早也不用你再陪,我和安宁动身就行了。”
西川铁胆想推辞,却发现连山的言语让他无法推辞,那声波平静如深渊之水,无声无息地包裹而来。西川铁胆沉吟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安宁走出连山和西川铁胆所在的会客室后向院子另一边的厨房走去。他刚进厨房的大门就被早已等在门后、身穿红毛线衣的中年妇人一把拉进了厨房。这间位于院子西侧的厨房共分里外两间,里间是操作间,外间是就餐间,就餐间中间摆放着一张可供十来个人就坐的圆形实木大餐桌。此时,餐桌椅子上正坐着一位身穿黑色羊皮夹克的中年男人,四十五六岁年纪。他是身穿红毛线衣中年妇女的丈夫,身材高大魁梧,面颊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深邃凶猛。
“将鹰,我外公冬雷生病了。”
“坐下安宁,我们都知道了。连山刚才已经通过骨语(一种通过超高频、常人听不见的音律传送,只能在受过专业训练的大师之间通过震动耳骨传达信息的暗语,大约有三十个音节,可以通过实物(如肌肉、地板、墙壁等)进行短距离传送,简单的交流。)告知了我和你姑姑。现在把信给我看看吧。”
安宁把冬和尚写的信交给将鹰,将鹰仔细看完后又交给了妻子、身穿红毛线衣的中年妇女。那女人一张柔和白净的脸庞变得微红起来,她蹙起眉头和丈夫将鹰交换了一下眼光。
“和我们的判断差不多。”
将鹰也点了一下头。
“安宁,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你外公冬和尚是何等精明人物,他是有足够的能力不通过让西川铁胆带信来要你回去的。而且西川铁胆也并不应该知道我们的住处。”
身穿红毛线衣的中年妇人涨红着脸对安宁说。
“可是符文姑姑,我认识外公冬和尚的字迹,确实是他亲笔写的。我甚至能嗅到字迹间残存的我外公的特殊汗味。”
“安宁,你天分很高,末那识已经充分打开,我们相信你的嗅觉。但是安宁,这不够,你欠缺的是社会经验。仅有这些并不足够,因为汗味是可以通过特殊手段提前获得的。”
“看来一张大网要撒下来喽,符文。”
将鹰突然敲着桌子轻声说。
那名叫符文的红毛线衣妇人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将鹰,你这个乌鸦嘴能不能不要这么说,我看未必。安宁,快吃饭吧,别吓着孩子。”
将鹰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站起身摸了摸已经坐在桌子旁准备吃饭的安宁头上的一蓬乱发,笑了笑便向外走去。
“我去准备一下,你留意听连山的信息。”
将鹰砰的一声关上厨房的门,向院子中央的三层小楼走去。
这时候连山已经带着西川铁胆去了三层小楼二层东侧的一间客房。连山安顿好西川铁胆后便进入紧挨西川铁胆隔壁的另外一间,他从床下的木盒子中拿出几瓶符水大曲,再从墙壁上摘下一根足有十几斤重的风干猪腿老腊肉,然后进入西川铁胆的房间,两个人就一人一瓶撕着老腊肉喝起酒来。连山居住的房间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米,惟有一桌一椅一灯一床而已。
这是一栋不大的三层农家小楼,白墙红瓦,每层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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