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昼眠惊慈亲(2 / 2)
“我师父进出皇宫大内易如反掌,即便当初冠军侯和崔平陆联手抓捕也不曾落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威逼利诱。”
楚棣心里有底了,风轻云淡道:
“前辈姓楚,单名一个沅字,可对?”
他曾听过这桩旧事,楚沅确是高手无疑,可受围捕之际若非有一男子相帮,是决计逃不出去的。如此看来,她金盆洗手实是空穴来风。
楚沅有些自得:
“你这小子不赖,身在官门,却对江湖之事也有了解。”
楚棣格格一笑,手将剑按得更紧,念道:
“前辈可还记得‘浮梁半载,荒唐至极,余常思之,独沉吟自喜??’”
楚沅立时心头一颤,面色惨白。这是她写给爱郎的诀别信,这小子如何知道?难不成是他的至交好友?隋意,到底是谁?未曾听过。
一时想问,一时想骂,耳听得已念完一大段,只觉面上做烧,头皮发麻,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终于恼羞成怒,飞身跃起,拔剑刺去。
楚棣没料到她是这般,拔出剑,身子一侧将将躲过,随即一蹬马镫,跃身向盗贼面门刺去。
楚沅回身,紧抓不放,盗贼亦转身闪躲,剑尖滞在空中微微一抖,只待楚沅发力,他便重重摔倒在地,此后接连几势,俱是半招未完。
有师父在此,小贼登时信心倍增,这厢歇了片刻,自是想与楚棣分个高低,便也拔出剑来过招。
师徒二人齐上,一人攻上,一人攻下,一时又转换位置,剑光乱颤,累得楚棣眼花缭乱,毫无招架之力,终于被楚沅在腿上刺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幸好楚沅顾忌他的身份,立刻收回剑势,稳稳落地。
楚棣一手撑着剑,跪倒在地,疼至满头虚汗仍不忘讥笑:
“以多胜少,以大胜小,前辈好没江湖道义。”
楚沅将剑悬在他颈上,喝问:
“你到底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楚棣按住伤口,强忍痛楚:
“你不说他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谁。”
“你这小子!”楚沅回头看一眼徒儿,心中颇有顾忌,虽想刺这小子几剑,但顾念旧情,只是忍了,收剑转身道:
“我不想伤你。你既不肯说,那咱们就此别过。”
楚棣已疼得站不起了,倒在地上,只说多谢前辈,顷刻便昏过去。途中短暂清醒过,就是那时才躲在枯树叶下取暖。
直到,遇见文君姑娘??
楚棣心想,自己正当婚龄,阿耶阿娘为这事操心已久,定不喜欢什么有救命之恩的女子,故而将被救一事在心底删削一番才说出来。
窦皇后“嗯”一声,摸摸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