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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破元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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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我只是用他们的痛苦换取我想要的答案。少年眉眼淡漠,轻轻拢住她的手,侧过脸埋进她手心,说话时带起潮热气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祝遥栀抽回了自己的手,“你不问,但你会自己找答案。

她不确定,她到底可以隐瞒李眉砂多久。

李眉砂捻了捻她垂落的青丝,缓声说:“放松,你今天很累了,好好休息。

她皱眉,“你是想趁我睡觉时做什么?

“没有。他说。

祝遥栀也反应过来,“你如果想做什么,没有必要等我睡觉才做。

“所以好好睡觉。

祝遥栀像那种怀疑枕边人出轨的妻子一样多疑,她俯身靠近,掐住李眉砂的脖子问:“你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少年眉眼沉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她并不相信,但修长的手臂环过她的肩,李眉砂轻缓地将她往怀里带,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她完全可以挣开。

祝遥栀也没挣开,枕在少年宽厚的怀抱里,只是双手依然掐在他脖颈上。

李眉砂随她掐着,伸手轻抚她的脑袋,从头顶的发旋往下抚至发尾,掌心隔着万千青丝和衣物摩挲她纤瘦的脊背,带着几分哄她睡觉的意味。

祝遥栀还是有些不放心,松开掐着他的手,忽然在手心凝了灵力,贴着他脖颈命门送了进去。

身下的少年身躯一僵,她将拇指按上去,指腹压上浮凸滚动的喉结。

逸散的灵力凝成丝丝霜雪,带着几分清寒之气,但李眉砂的体温在升高,心跳和脉搏也在加快,血液在四肢百骸急速回流,眼尾都隐隐泛红。

她并不意外“你用我的引冰符用得太久你的身体对我的灵息像是有瘾一样。”

“不止是灵息是对你。”李眉砂脸上的神情冷静得几乎淡漠。

“哦。”祝遥栀见他这副不沾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就有些来气手心贴着少年优美的颈线往下滑指尖在他心口打圈灵力流窜经脉不怀好意地涌向下方。

她另一只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李眉砂身上的变化。

少年皎月般的面容逐渐泛起薄红眼睫连着薄薄的眼皮一起颤动像是墨蝶栖在桃花瓣上他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浸湿了鬓发。

急促的呼吸凝出细密白雾心跳和脉搏快得像是一场被她挑动的狂潮体内的灵力也近乎疯狂地追逐着她的灵息。

只有她的灵力是冷的祝遥栀用指尖碾了碾他上挑的眼尾红得像是一抹艳血她弯了弯眉眼“李眉砂你好烫。”

祝遥栀坐起来曲起膝弯故意地压了压他的腰侧按在他心口上的手往下顺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游移放肆得近乎在亵/玩指尖还贴着厚重腰封钻进去。

有力的指节扣住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但还是纵容。

李眉砂气息尽乱

她笑了一下“方楹那个蠢货哪里需要用上金风玉露那些东西对你来说我的灵息好用多了。”

少年沙哑的声音捎着些无奈“一眼足矣用不上灵息。”

她之于他是最烈的情毒也是唯一的解药。

周遭寂静万物在熏暖日光下昏昏欲睡连池上的莲花都合拢了莲瓣祝遥栀耳边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声掺着性/感的低口?。

她看着被她撩动至意乱情迷的少年毫无征兆地收回了手也撤下了手中的灵息。

李眉砂像是被瞬间扼住了喉咙连喘息都吃力起来青筋暴凸像是一件易碎的冰裂纹瓷器。

他侧过脸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线往下滴落落在锁骨中央的凹陷处。

“你是不是很难受?”祝遥栀明知故问眉眼弯起的弧度看得人心痒。

“.”少年侧着脸转眸朝她看来眼底蒙了一层血色。

这一眼像是艳鬼回眸眼波流转上

挑的眼尾钩子一样,欲说还休。

可惜祝遥栀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嘴上不饶人,故意说一些话来刺他:“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么?高高在上的刀宗首席当太久,被我玩/弄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新鲜?”

李眉砂一语未发,缭乱的喘息声像是一尾渴水的鱼。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轻晃了几下,指尖凝着丝丝灵息,“想要么?那就告诉我你??”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被扯了下去,宽大的手掌压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了下去。

祝遥栀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贴上他柔软却滚烫的双唇,急切而毫无章法的亲吻。

她怔了一下,没有料到李眉砂会突然亲她。毕竟宿敌刚才还在跟她说什么非礼勿视,被礼义廉耻规束得一板一眼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做出如此失态之举。

她很快回过神,推着少年的肩就想挣开,但李眉砂手劲太大,她根本挣脱不了。

他亲得很用力,像是久困荒漠之人渴望甘泉,不要命一样地吮吻,没几下就亲得她唇上一片酸麻。

“你、”祝遥栀张嘴想要骂他这会的礼义廉耻都丢到哪去,但一启唇就被趁虚而入,挤得她根本都说不了话。

她直接咬下去,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李眉砂的动作只顿了一下,又继续亲吻她,后面无论她怎么咬,他都像是感觉不到痛。

这个吻变得鲜血淋漓,像是一场撕咬,她几下咬得狠了,两人的牙齿碰到一起,疼得她都懵了一下。

后面她都没力气接着咬了,舌叶被吮得酸软。她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懂得如何换气,因为缺氧有些发晕,反观李眉砂倒是亲吻得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还给她渡气,以延长这个吻。

有时候她也挺恨宿敌学什么都很快,能把她亲得浑身发软。

唇分的时候,她还有些回不了神,李眉砂捧着她的脸,温柔细致地将她唇上的血迹和水光一点点亲掉。

祝遥栀反应过来,一下子推开他,下了床踩着地毯,把桌上那盏已经放凉了的茶喝了一口,嘴里的腥甜血气才淡了下去。

她擦了擦嘴,瞥见李眉砂从床上坐起来,忙不迭说了一句:“你别过来。”

说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岂有此理

,刚才明明是她掌握主动权的。

李眉砂只是靠坐在床头,晃了晃手上的锁链,哑声道:“我还被你绑在床上。”

“得了吧,”祝遥栀没好气地说,“你如果想要挣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隔着床帘凝眸看来,轻声说:“你像一只被炸了毛的猫。”

祝遥栀:“岂有此理,你才是猫!”

李眉砂缓了呼吸,说:“你头发乱了,我帮你梳。”

像是要给她顺毛。

祝遥栀一开始并不想过去,半晌回过味来,不对啊,她怕什么?不就是被宿敌亲了一下,她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她捧着茶盏,臭着脸坐回床上。

床帘被拂在一边,微凉的玉梳没入她发间,李眉砂的声音隐隐还带着些沙哑:“以后还是趁热喝。”

她垂眼看着手里那杯茶,回想起来,这还是刚才李眉砂给她沏的。

“你管我,我就喜欢喝凉的。”她晃了晃手里的茶盏。

“你根基未稳,霎雪剑本就寒凉,饮食上还需注意些。”

祝遥栀不习惯他的关心,虽然这些关心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无关算计。但她就是不习惯。

她歪着脑袋靠在床头,说:“我还是更习惯你说要让我爆心而亡。”

“你还要念叨多久,”李眉砂有些无奈,“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赔罪。”

祝遥栀呵了一声:“我拒收。”

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就说:“你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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