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七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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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顿妥当,我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枕着齐王的大腿,吊着狗尾巴草,一边剔牙,一边吃着惠王喂的果子,躺在太子营帐后面的小坡上。
七绝就在眼前,我们偏偏不入。堂邑夫坏坏地笑着,幸灾乐祸,说那人得多膈应啊。我说膈应的就是他,咱们凭什么以身涉险,成就他的名声功绩,押上性命,就为了让他痛快,这一战要是让他赢了,那还了得,他得天天飞着走。
嘿嘿,可想而知,那人这会儿得多难受啊,啊哈哈哈哈……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要是这局是我按的,临门一脚,人家就是不上道了,我得多堵得慌,牙都能给咬碎了。这跟男人裤子都脱了,女人唰的一下来好事了,有啥区别。
我坐起身,对堂邑夫道:“天隙往后几个局,可遇不可求,能凑一块也是千载难逢,别浪费了,你去鼓捣鼓捣,捣个乱,让他们自己享用了吧。”
风声瑟瑟,砂石飞走,远处山鸟走兽不太安宁的样子……
堂邑夫做大事儿,随我,向来是雷厉风行,但却很稳妥。我拉一泼屎的功夫,他就把传信回来的鸽子一抛,看了看信笺,并迅速用内力化成齑粉。
我提好了裤子,从草丛里出来,他飞身过来,笑呵呵的相迎,一边跟着我上河边洗手,一边在我耳边低声道:“遇事先把水搅浑,那边见咱们迟迟不入包围圈儿,果然急了,骚动起来,咱们的人三言两语,那边就浑得和稀泥汤子一般,破口对骂,刀兵相对,剑拔弩张的,弦儿崩的那叫一个蓄势待发,紧要关头,咱们的人不小心放了个屁,一个小喽?吓得掉了兵器,砸了旁人的脚,那人吃痛,不慎扎了前人的腚,于是便打起来,哦呦,啧啧啧,自己人打自己人那叫一个恨,刀子都往最疼最要命的地方上戳。伤亡怕是不小。天陷天井已经废了。”
堂邑夫嘲笑,说那些人不过就是一个屁就能搞定的事儿。我让他不要掉以轻心。又嘱托他,以后话忒多的门人就不要派去做细作了,那种情形还能抽出空来写这么详细的汇报,我也是服了。堂邑夫还护起短来,说什么这是艺高人胆大,果然谁调教出来谁疼,谁调教出来的随谁!
不过我们鬼门发送汇报都使用密文,也存在堂邑夫过分解读的情况,毕竟那份汇报只有堂邑夫看了。
小虾米们打着打着闯进了留给我们的天陷天井,关起门来一番打斗,利用天险互相伤害,必然破坏了天陷天井的自然屏障,导致这两个地方失去作用了,那么,这会儿剩余的杀手应该是集中在天牢,对着天隙犹豫煎熬呢,出还不是不出,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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