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陛下(2 / 2)
我看了一下不远处的老奴,“那是个太监。”
刘景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笑得那老奴一脸茫然,尴尬地点头哈腰陪着笑。
“再说陛下和太后的事,天下谁人不知,陛下讲故事的水平一般般吧。”
我向他靠了靠,低声道:“我本意陪陛下装下去,接下来的话,也想打着哑谜进谏陛下,但是吧……”
“那你继续打哑谜,说与我听听。”刘景大概对刚才的微服私访有些意犹未尽,很是喜欢那种感觉。
“那好吧。”真是心累啊,那就陪着演吧,我清清嗓子,继续道:“老伯伯相逢就是有缘,我娘死的早,我自然希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活着就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经历了老伯伯的苦,还能不能坚持这样想,你和令堂的事,我不好置喙,也没资格也没有评断的能力。不过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或可解你心中一结,说与你听听可好?”
“说来。”
“嗯,我有个师叔,现在也不知死活,我师父说姑且算他死了吧。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妇科圣手。我师父羽化后,我接受了门中事务,便有幸得以整理师叔的遗物,师父在时,都给他收到藏书洞密室,我也是无意间打开密室,翻看他的医案,进行学习。有一个医案他写得像故事一样,所以我记忆深刻,是关于难产,也是九死一生后母恨子欲其死的病例。”
刘景大概只喜欢烤鱼,并不怎么吃,但烤鱼的技术挺差,烤的外糊里不熟。我微微蹙眉,继续道。
“自古以来,女子生产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难产不在少数。可是产后如此怨恨孩子的也少,那个案例,我倒很同情母亲。”刘景闻言看了我一眼,却也不打断。我又靠近他,道:“要不我挑明了说,别打哑谜了。”
“不不不,你接着说。”
这么有兴致,那好吧。“嗯……那是一个大户人家,产妇也是个继室,还是个孤女,娘家人都没了,在大户人家里根基不稳固,急切需要一个儿子稳定地位,可是夫君并不喜欢她,她千方百计怀上儿子,谁知却难产,她九死一生在高人救助下诞下儿子,却产道撕裂,直至谷道。她因此不能侍奉夫君,又怕夫君知道内情,从此嫌弃厌恶她,也怕别人知道,以此做文章,她若失宠被弃,从主母的位置上被拉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连她这拼死伤体生下的幼子,在勾心斗角的大户人家中,也不能存活。于是她便利用夫君念在她难产,有了一丝怜惜心软,每次求欢都以顾念主君身体为由,或以怕有孕难产为由婉拒,又说主君原本多子,她亦无心生子固宠,只将元配还未成年的幼子视如己出,养在身边,每每有人提起她的亲生儿子,她便怨恨厌恶,以此来证明自己被难产吓怕了,有多不希望再次有孕生子。”
刘景又拿了一只鱼认真烤起来,其实早就心不在焉。
“也许那家主君年事已高,或者对元配真爱,或者天生不是爱色之人,那夫人久不侍寝,主君也无强制,也无需求,也没有其他女人,总之那女人反而因为讨厌难产的儿子,以害怕再孕难产之由,以爱惜丈夫身体为重,躲避侍寝,爱护元配儿子而博得美名,站稳脚跟。后来我师叔终于研制出方法,为她修复产道,后来又给主君生了老来子,终是贵不可言。”
“你到底是谁?”刘景扬了扬手臂,说得漫步经心。
林子里的暗卫有了动作,我马上跪在地上三跪九叩:“陛下,小人乃苏神医嫡亲师弟长安,我师叔是妇科圣手艾十三娘。”
“你讲故事的水平更一般般,这都跟直接说一样了,算什么哑谜。”
“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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