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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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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黎也顶着陈焕的皮和绪白说过,慎刑司什么都不缺,不必如此。

但绪白是个一根筋的,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并且越想越觉得枫黎在陈焕这边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现在就连她送过来些布料,这位陈司公都不乐意,便更是倔强地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人一旦有了偏见,有了刻板印象,真的很难有改观。

有一回枫黎从外面办完事回慎刑司,还看见了香阳鬼鬼祟祟的在慎刑司的围墙边上溜达。

远远地看见了她回来,立刻带着一脸紧张逃跑似的往浣衣局的方向小步快走掉了。

知道以前的朋友还是会关心自己,枫黎心里暖极了。

生活艰涩,却也因有这样要好的朋友而变得不那么难熬。

当然,这几天的重点还是承受了月事之痛的陈焕。

在陈焕跟前,枫黎这几天也比平时要殷勤不少。

只要陈焕叫她,她肯定麻利儿过去,不是端红糖水就是揉肚子,偶尔还扒衣服换月事带??

枫黎觉得她这套活计真是越做越顺手了,脸也不红心也不跳了。

反正是她自己的身子,怕啥。

就是陈焕好像一直没能习惯。

每次身上都僵硬的很,明显是屏着呼吸咬着牙的。

大概是因为身体不适吧,他说话都硬气不起来。

除了话里还是有点尖酸刻薄之外,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尤其是他窝在榻上那两天,一副很抗拒很想凶枫黎的模样,却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耳尖也带着薄红别提多是……可爱。

最后拖拖拉拉的,竟然花了七天的时间,这小日子才算彻底过去。

陈焕再也不用忍受枫黎一天扒他好几次,也不用忍受那似有似无的热流,更不用忍受那时有时无的酸胀感了。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解脱了。

“女人可真是既麻烦又遭罪。”

终于无事一身轻的陈焕没好气地冲枫黎说道。

枫黎相当的感同身受,一脸赞同地刷刷点了点头。

她口中附和:“谁说不是呢,这月事每个月都要难受一场也就算了,香阳还与我们说,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溜一圈,生死都只能看天命,若是生不出男孩,在夫家说不准还会遭打遭骂,被休弃也是说不准的事……”

这么说着,又想到了出宫之后可能的生活,冲着陈焕叹了口气。

她接着说:“还是男子好啊。”

枫黎说的可怜巴巴的,谁想陈焕听了却冷笑了一声。

“呵,可惜咱家既非女子,又非男子,是个不阴不阳的阉人。”

这话让枫黎心里猛地一紧。

而后郁闷的很,她只是那么感叹一声,却偏偏能让陈焕想到别处去。

天地良心,陈焕说女子麻烦,与之相对的可不就是“男子好”吗?

难不成她还去说“还是阉人好”吗?

瞧见陈焕那副阴沉的模样,枫黎非常无奈。

好吧,这事怪她没把陈焕的感受考虑周全、说错了话。

遇到这种问题她就不应该附和陈焕,都是她的错。

前几回说错话,她都没有和陈焕解释过什么,是因为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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