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2 / 2)
她每次都疼得恨不得满床打滚,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便破罐子破摔地叹了口气。
算了,俩人都这样了,在陈焕口中她都已经替他擦洗过身子了,知道了月事能怎么样?
她先是出门吩咐门外候着的小良子去端一杯红糖水来,而后又差小顺子去浣衣局找绪白,给绪白带一句“小日子不甚舒畅”,让绪白把枫黎的东西收拾了交给小顺子带到慎刑司。
其实就是隐晦的告诉绪白,让她把枫黎自己之前缝的月事带都装个包裹给带过来。
红糖水先来一步,枫黎坐在榻的一边,扶着陈焕靠在她的身上。
她端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喂给陈焕喝。
“司公,这红糖水虽是有点烫口,但趁热喝,喝了就能好上一点。”
此时陈焕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紧皱着眉头,脸色有点惨白,一手紧握成拳,一手胡乱的揉着小腹。
这种疼痛和受伤时撕开皮肉的感觉不一样,是一种从身体里往外扩散的痛感,就好像一只手在他的身体里乱搅,这种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你到底,有什么隐疾?可是害惨了咱家……”
陈焕说话声音依然不大。
他感觉自己就连稍微提高些音量都难。
“这并非是隐疾……”枫黎红着脸,声若蚊蝇,“是……是月事来了……”
陈焕听了这话浑身一僵。
不了解是不了解,但再不了解也是有所耳闻。
他僵硬地接过红糖水,一口口乖乖喝下去。
见他听话地喝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枫黎放了心。
这时候陈焕总算没跟她唱反调。
她从小吃不好穿不暖,身体算不上健康。
进了宫,在浣衣局每个冬天都要与冷水为伴,住的地方也不暖和……
所以,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命,且一年比一年严重,后来两年应是每月一次的月事常常一个半月或者两个月才来一次,每次时间都不定,她也不太懂事,只觉得不来月事是个好事,不用每个月都忍受那种疼痛了。
直到后来浣衣局有个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姐姐发现她月事不准,问了情况,她才知道原来长期月事不准,以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