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笃定(2 / 2)
鼻血滴在丝帕上,溅落如红梅。
牧风越一手拿丝帕接鼻血,一手拿起案几上叠着的干净布条递给云七,示意她用布条擦拭鼻血。
季临担心道:“云七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药力太猛,她承受不住?”
牧风越:“无妨,药力化解了鼻中瘀滞所致,待淤血流尽,鼻周血脉通畅,再闻到药草味,就不会涕泪横流。”
原来如此。
用掉了两根干净布条后,总算不再流鼻血了。
牧风越拈起案几上的一片天麻,放到云七鼻子下面,涩香的药味直接冲入鼻腔,云七抽了抽小鼻子,发现天麻味儿居然还挺好闻。
随即她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既没打喷嚏也没流眼泪!
季临抚掌笑道:“云七,你再也不怕药味儿啦。”
云七:“只是一杯药汁儿,怎么会这么神奇?”
牧风越浅笑:“小师姑自幼就以药浴助修行,如今血亦成药,若为药引,能将药力中精华尽数催化,这一杯药汁儿,功效足以抵上百杯。”
原来如此。
云七惊叹:“师姑给人治病,岂不是割点自己的血就行了?”
“师姑从不给人治病,她只醉心于钻研些稀奇古怪的事物。”
云七懂,在她以前的世界,秋墨白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科研咖。
想到从此和药草打交道的时候,再也不用戴上自制的“口罩”,云七发自内心地对牧风越说了声谢谢。
牧风越浅浅一笑:“应该谢谢你自己,这是你自己赢来的。”
如果云七没有提出用自己去救回秋墨白,越自然也不会赢了打赌,也自然拿不到秋墨白的血做药引。
有因才有果。
……
扶山洛一行人离开了南岭城,重新走上回到句芒镇的官道。
阔大的马车里,小女娃一直抱膝坐在角落里,头埋在双膝之间,有些瑟缩。
巴掌大的瑞兽铜香炉燃着沉香,淡而雅的香气飘散开来。
扶山洛单手拿着茶杯,时不时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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