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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飞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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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顺利获得代号的爱尔兰被黑泽阵的实力折服,时不时地就来黑泽阵面前“大哥”长“大哥”短的,完成了任务也不快滚(飞鸟语),申请了附近的安全屋,甚至接了几个任务,颇有几分要在这里常驻的意味。

好在没有入侵他们的家,最多最多只是在酒吧转转,飞鸟彻羽也不是不能忍受……忍不了一点!

如果说飞鸟彻羽蜂窝煤似的性格里面能有什么可取之处??持之以恒算一个。

每次见面都难得的打起十二分精神,跃跃欲试地产出各种坏点子,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黑泽阵在他要搞出什么大动静之前会象征性地阻拦一下,其他的时候也就随着他俩斗智斗勇,等到爱尔兰例行公事似的被欺负走之后,飞鸟彻羽眼巴巴地凑到自己面前告黑状。

可这在某个生活在食物链最底层而不自知的家伙眼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爱尔兰:大哥维护我。

除了养父就是任务,基本没什么同龄人交流经验的少年大受感动,并热情表示要把黑泽阵排在自己喜欢的第二位,仅次于养父匹斯克之后。

??香槟排倒数第一。

“阵阵,”看着爱尔兰顶着一脸的乌龟闷头擦盘子,飞鸟彻羽开始悄悄拉踩,“你这么厉害,怎么还没有代号?为什么爱尔兰这种傻瓜都有?”

“你叫谁是傻瓜?”

“是不是傻瓜自己都不知道,居然还要开口问别人,啧啧啧,”飞鸟彻羽超绝偷换概念配备PUA话术,“而且你先觉得自己是傻瓜,而不是好奇阵阵为什么比你有实力偏偏还没代号。”

对哦……

爱尔兰觉得香槟虽然一无是处,和人混的久了,也能学到两句人话。

有这个水平,任务也没少做,不应该啊……

从小在组织长大,也没有什么信任问题,一直压着不给代号是为什么?

爱尔兰想不明白。

黑泽阵自己隐隐约约有猜测可能和香槟有关,但是这种事既然不知道当然也不合适另外去提:“……递交了代号申请,但是一直没回应。”

爱尔兰也想知道这个问题:“我记得有个合作过的同伴之前掉到人事那边去了,要不我找他打听打听?”

“阿阵……!”

刚被接回来的飞鸟彻羽抱着自己散养的乌鸦,像是嗅觉灵敏的小狗,一见面就闻到了“隐瞒”的味道。

黑泽阵走到墙角,把他抱高一点,飞鸟彻羽接过粉笔,在一道道垒起来的笔迹最上面划了一条。

“你背着我有什么秘密?”

飞鸟彻羽仗着黑泽阵总不能把自己丢下去,把脸埋在他的侧颈。

没有血腥味,也没有药味。

才在实验室里养了三个月,三个月的话……应该也不至于是什么很大的意外……难不成是……

想不出来。

不过只要没受伤就算不上是什么紧急的大事。

心率正常,步幅正常,蛋挞也正常。

“……阿阵没有长高耶。”

黑泽阵觉得飞鸟彻羽在大惊小怪:“我都一米九了。”

十七岁身高定型是很正常的事情。

飞鸟彻羽自己靠墙站好,由黑泽阵画好记号:

“长矮了。”

飞鸟彻羽:阿阵好过分哦。

不理会他幽怨的眼神,黑泽阵给自己披上风衣,收拾妥当:“出门一趟,晚饭之前回来。”

言下之意,老实点在家等着。

飞鸟彻羽竖着耳朵,贴在门板上,一直等脚步声走远,凑到窗前,摸出一支水笔,先把拖把送了出去:“跟着他……阵阵。”

??被等在窗户正下方的黑泽阵抓了个正着。

飞鸟彻羽撤回一只乌鸦。

“下来,穿好衣服,带你去。”

就知道他不会老实听话。

*

黑泽阵最后把飞鸟彻羽安置到一条街外的,只身前往约定的地点。

对方一身朴素的格子外套,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眼镜,还有一头毛躁的红发,看起来像个不太服管教的学生。

男生揭开夹在自己镜框上的墨镜镜片,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之前被遮住的雀斑:“我是威雀。”

“黑泽阵。”

本来就是第一次见面,没有私交也没有发展关系的必要,对方丢过来一只被密封着的小巧U盘,被黑泽阵接在手里,取出转化器,切断网络之后插在了备用手机上。

随着他抬手的动作,黑泽阵嗅到了一股浅浅的汽油味,嫌弃味道刺鼻,不着痕迹地退后了半步。

画面有点不清楚,看起来是系统迭代四年前的界面,被考下来的截图,黑泽阵用手划着屏幕,闪亮的屏幕照在眼球上,反着奇异的光。

“……找你的资料可废了我不少功夫。”

说起这事威雀就觉得有点亏本,本来只是以为动动手指的工作,只要导出资料就算完事,结果爱尔兰又提了一嘴,说黑泽阵有提交过代号申请,而系统中没有一次记录,这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得还要麻烦。

“差不多四年前吧,组织的内网更新了一次,之前的就弃之不用了,新的用了几年一直没出什么差错,所以也没人发现你的档案被录漏了。”

“黑泽阵”这个档案,在五年前最后一次更迭信息的时候,获得了代号“GIN”。

??因为旧档案已经是代号成员,所以再次提交代号申请不会被受理,而新档案一直没有收到代号申请,所以人事组也不会给他安排代号任务。

威雀看着对方的脸色随着下滑的动作越来越糟,觉得也算是正常。

谁被骗着多干了五年外围,心情都不会好。

琴酒全程不说话,威雀等的有些心急,伸手进口袋里去摸烟盒……只抓到一只孤零零的打火机。

烟抽完了。

为了掩饰尴尬,只好装作很忙,开始研究抚平自己的裤缝线,然后双手揣兜,借着衣料的遮掩,把玩着自己的车钥匙。

??全都被琴酒用余光一一看在眼里。

琴酒默默将手机息屏,拔下U盘,放进口袋里:

“你什么时候拿到代号的?”

“……一周之前?”

威雀一时没想到他问这个干什么,小心翼翼地语气斟酌着实话实说,生怕戳痛到了他的痛楚。

他就是个走了运气混了个代号的后勤,没什么根基,也不认识什么代号,所以才想着帮点这种小忙混个好。

要是惹到这种踩着尸体爬上来的行动组,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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