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二分之一法兰西75(2 / 2)
小孩默默腹诽。
不想打针的时候硬要打针,打了针之后要死了又不让死。
心跳检测仪屏幕上的线条拉平,起跳,再拉平,再起跳,看起来像是一场滑稽的默剧。
无用功罢了。
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香槟大概也能能明白个差不多:
没有办法拯救血红细胞的话,即使再怎么心跳复苏都是白费力气。
但是“塞壬”这个种族早五百年之前就已经灭绝殆尽了,又从哪里找来救命血呢?
跪在手术台旁边,有着一头红宝石长发的北地精灵正在全力输出自己的魔力,妄图在和死神的博弈中多争取到一分一秒,就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大概在她魔力耗尽的时候,这场荒唐剧就能落下帷幕了吧。
香槟如是想到。
……好累。
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是这种时候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已经很努力了,稍微想要休息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这么想着,香槟轻轻合上双眼,隔绝刺眼的灯光。
太不甘心了,好想咬人。
咬死阿莲,咬死朗姆,咬死匹斯克,咬死利口酒,咬死阿阵……
还是算了。
被咬死很疼的。
早知道当初不救阿阵,看着他死掉就好了,大家一起死倒是也干净。
都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我自己要死的话,总感觉有点难过。
一声沉闷的巨响,打破了香槟难得的伤春悲秋,引得猝不及防被打断了的研究员们发出难听的惊呼,像是被集体啦呲了小提琴分部。
被巨响吸引了注意的一众白大褂们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的方向望去:
实验室沉重的大门被巨量的炸药炸开,在翻滚着的灰尘中,一个穿着黑风衣顶着黑礼帽的少年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有种滑稽的狼狈。
黑泽阵拿枪就近指着一个:“香槟在这里是吧?”
男人这辈子哪被炸弹炸过,被枪指过,更别提黑泽阵浑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一身煞气,被吓得抖如筛糠,毫不含糊地给黑泽阵行了一个大礼。
被跪了个正着的黑泽阵面色不虞,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好在他本来也是找准了才炸的,也用不着他回答,一脚把拦路的东西踹开,疾步上前,在被人遮挡的间隙里确认了自己没找错。
就是看起来快死了,旁边这么多人,披麻戴孝的,跟举行葬礼似的。
这时候被吓呆了的研究员们才堪堪反应过来,连忙开始连滚带爬地就要按铃找安保,黑泽阵没理他们,伸手拍了拍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香槟的脸:
“……死了没?”
没反应,但是有轻浅的呼吸和心跳??还没死透。
最好别死了,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是注射还是口服?”
红发精灵的小腿被拷在床腿上,逃也没地方逃,不敢触这个煞神的霉头,连忙回答:“注射,静脉注射。”
“还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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