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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二分之一法兰西7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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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粘他粘的更紧了,黑泽阵一离开?的视线范围,就开始焦虑地绞自己的头发,给自己编小辫,又不敢跟上前去,害怕再被讨厌。

但是香槟的手艺又实在很烂,编了多少次都没有什么长进,每次都把头发弄成解不开的结,最后等黑泽阵回来的时候只好拿剪刀把这一缕头发剪掉。

即使就是面对面的距离,没有眼神交流,黑泽阵都能感受到香槟在竖起耳羽,暗戳戳地听着他的动静。

一直把塞壬本来柔顺整齐的头发剪成烂拖把条之后,没什么带孩子经验的黑泽阵才后知后觉:

……对这个年纪的小孩,尤其是家长不在身边的香槟来说,“不要你了”这种话好像有点过分了。

而这种焦虑在他下一次要出任务的时候爆发了:

黑泽阵看着站在自己行李旁边,被精心打扮过,甚至还做了头发,弄成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旁边猩红眼的男人对香槟从未有过的“温顺”显得很是受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伸手去捏扣在香槟脖子上,被领口遮住加装了定位的束缚器,一边还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一样,细细叮嘱出门的注意事项。

上一次还对他没个好脸色的小孩这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怔怔地不敢躲更不敢发脾气,只知道僵着身子胡乱地点头。

“麻烦玩够之后,把?好好的带回来。”

黑泽阵低头应下,领着香槟转身离开。

顶着某人如芒在背的目光,香槟好像是想要抓他的袖子,但是又怕黑泽阵拒绝,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然后被察觉到的黑泽阵一把抓住手腕,小孩子细嫩的皮肤被带着薄茧的手心攥住,拖着他一起往前走,把?塞进组织特派的小轿车里。

……想抓就抓。

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司机沉默地开着车,香槟腰杆挺得笔直,黑泽阵也不肯说话,在这个小盒子一样的密闭空间里,弥漫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直到下了车,搬进临时的安全屋,确定没有监控和窃听之后,黑泽阵原本平静的脸色才显现出些许阴沉来。

抽出贴身的匕首,将裙撑解下来,把紧紧环在塞壬腰间的束腰割断,才叫被绑成木乃伊的小孩终于能松口气。

头发和耳羽被发蜡固定成17世纪流行的,“高耸入云”式的假发,沉重的发型把本就用尾巴走路,重心不稳的小孩压得东倒西歪。

黑泽阵沉默地把小板凳搬到花洒旁边,自己坐下,叫香槟趴在自己腿上,给?洗头。

发蜡涂的太多了实在很难清洗,但是耳羽又被和头发粘在一起,也没有办法图省事一起剪掉,只好涂上护发素,用水冲掉之后再一遍遍地涂上洗发水搓。

整个过程中香槟表现得很安静,即使有时候为了搓开头发,黑泽阵不小心扯疼了?,也只是下意识地缩一下,很快就又乖乖地趴好。

黑泽阵大概明白为什么,香槟这么粘着自己了:

虽然黑泽阵对?态度不算好,嫌弃?犯烦人事多是常态,不想浪费时间遂冷暴力也常有发生,也不是没有动手打过?……

但是他至少不会虐待?。

对于香槟而言,受冷脸和受虐待,该选哪个?还是分得清的。

??更何况黑泽阵是平等地对所有人没有好脸色,动手也是收着力的,什么时候都很有耐心,还会给自己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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