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4(2 / 2)
她这么一顿操作下来同一个人基本不会请她第三次。本来约她就图的她出身低眼皮子浅易勾引。不好勾也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不值得耗费心思。
风灌进耳朵里头也有些晕。这是富小景第一次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喝烈酒她直觉他不会坑她。梵高喝完苦艾酒割了耳朵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羞得发烫
停车的地方在拐角没有停车场更没有泊车员只有一块小牌子。
他的车型线条十分硬朗让富小景想起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桑塔纳。那时候家乡小城满大街跑的都是黄大发颜色和纽约出租车颜色差不多红夏利已算得上奢侈至于桑塔纳绝对算得上出租届的劳斯莱斯。她来纽约后再没见过普桑问美国同龄人更是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这车很像是从报废车厂捡来的但纽约也没这么一款车所以它的来路就成了一个谜。
富小景不无势利地想这辆老车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曼哈顿。一年的车险哪怕是最便宜的大概也比车本身要贵。更别说曼哈顿高额的停车费。
顾垣从后备箱取出除雪工具铲学器在车顶那么一扫纷纷扬扬的雪花就漂到了地上。
“要不要帮忙?”
“不用。”
他打开后座车门让富小景坐进去。
“不了我想看看星星。”她又不是他的老板万万没有她坐在后座盯人干活儿的道理。
顾垣的手仍固执地拉着车门“到里面再看。”
富小景无奈只能钻进车里车内和车外温度没什么区别。她手贴在座位上感到了一阵冰冷的凉意。
他从车窗外扔给她一条毯子“空调没热气你将就一下吧。”
富小景刚触到毯子他就跳到了驾驶座。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富小景的头顶上方就从车顶盖变成了一方星空。
“这个角度不太好你凑合看吧。”他打开天窗富小景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在开车前一定要扫掉车顶的雪。
冷风灌进来富小景披着毯子缩成一团仰头看星星。所谓浪漫翻译过来就是精致地受罪。
车内太静寂她开始没话找话“纽约的下水道真有鳄鱼吗?”
“鳄鱼我倒不知道我只在我家的下水道里看见过蝙蝠。
”
“你家房子多久了?”
“也没多久经济危机前不久建的上世纪的那次经济危机。”
“嗯
星星太繁太密摘下来得装好几车。
“要听什么?”
“我什么都行。”
“不是吧你这么随便?”
这话带着点调侃富小景也不以为意。她从羽绒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铁盒铁盒里还有两颗希腊软糖一颗是玫瑰味的一颗是橙子味的富小景把橙子软糖扔进嘴里“肯尼基的回家。”
顾垣的手本来已准备去拿cd听她说出“回家”两个字手又重新回到方向盘上。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这个。我前房东曾问我喜欢爵士吗我说喜欢尤其是肯尼基的《回家》中国人民都爱肯尼基。”说着富小景笑了起来“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智障一样还特地送了两盘约翰?柯川的唱片让我见识什么才是爵士。”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他确实没有肯尼基的cd但他还有手机音乐播放器。
“其实我听什么都行。”她只是想开个玩笑并不是一定要听肯尼基。
车内响起熟悉的旋律。
富小景整个人缩在几何图案的羊毛毯里仰头是数不清的星星。雪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她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车顶的雪大都被扫到了地上但还是有几瓣雪花顺着她的领子滑了下去直滑到将近腰间的位置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去抓自己的背实在不雅雪花遇到皮肤的热度一溶没多久就化了。被雪花润湿的那一块棉布与皮肤黏到了一起。
九十年代许多地市都有点歌台只要花钱就能随便点歌。在歌曲播放时点歌人的名字和祝语会滚动播出。富小景当时八岁给点歌台打电话说她想在母亲节为母亲点首歌接线员建议她点《烛光里的妈妈》或者《鲁冰花》只需要两百块她的名字就可以和其他两个人一起出现。富小景说她的名字要醒目要单独出镜接线阿姨说那得要五百块富小景抱着熊猫储蓄罐很豪爽地表示她有五百块。
她点了肯尼基的《回家》祝语写希望妈妈不要那么辛苦每天能早些回家陪她吃饭。八岁的富小景很有做甲方的潜质她拿着自己最喜欢的童话杂志打车到电视台。在一众注视下指着杂志封面上的字体一本正经地说她的名字一定要以这样的字体出现而不是那俗得不能再俗的蓝色空心字。
不过
富文玉并没在电视台看到她精心准备的歌,她要在外面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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