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被人算计(2 / 2)
就算是这般,他眼中都有一股子劲儿,不服不屈的劲儿,与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这个深谷关不住他。文娘的想法得到了应验,不久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回来的时候,无名者有了名字熠熠生辉,成为了一束在谷中的光,让他们心中充满希望的光,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付出跟着。
这峻峭谷算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是她也没料到人是会变的,渐渐地与她想的大相径庭,光是永远照不进这深谷,它只会在斗转星移间照亮一瞬,跟着闪耀的群星而动,再也不会回来。
谷中的一切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前进,以前只是身体的疲累,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权利的漩涡,更是逃不开季碎的掌控,重回黑暗中沉浮。
夜色浓墨,峻峭谷的谷顶值夜的人只听见一声巨响,等到人去查看的时候就发现,控制配重的滑轮上已经没有了绳子。
只当这是一场稀松平常的意外,只是就在巨响之后,是重物砸入水中的声音,只是没人能关注,发出声音的水面上晕染的血红,就像一朵花瓣慢慢展开的芙蓉花一样。
在不远处的江面上,有一艘画舫上亮起了灯,船上人影闪动,苏倩焦急的在仓内踱步,或许是她焦躁的情绪影响了屋子中笼子中的小雀,小雀在里面不住的翻腾,将羽毛撞的乱七八糟。苏倩这才将笼子用布罩起来,里面的小家伙才安静下来。
这是任时停用来联系她用的,毛色灰扑扑的平日里面逗趣的,却是她与任时停唯一有联系的工具,傍晚总是在外飞一圈带个口信回来。
只是今日有些特殊。
船工将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带进仓内,苏倩见到人的那一刻震惊不已,那能叫人吗,胳膊上的撕裂触目惊心,没有完好的皮肉,这人眼睛紧闭浑身绵软,也不知道活着没有。
苏倩回过神很快冷静下来说道:“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上。”
指挥着人将湿透的衣服换了,等到房间内的人全部离开,才揭开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露出那一张让人熟悉的脸,他们已经是合作良久的伙伴了,对彼此无比的了解。
肩甲上的伤口才结痂,这又增添了新伤,苏倩赶忙擦拭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转身处理身上的细细密密的伤口处的泥沙,手颤抖着,对方即使是失去知觉,自己也会替对方感到疼痛,也担心这次能不能挺过去。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然后江面上有陷入了平静,这个江上的船只消失在了雾气中,出没同鬼魅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翌日,天蒙蒙亮,外面便一片嘈杂。
谷中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天开始大规模的盘查了起来。
柳逢春一夜无眠,她想了一夜,想亲人想怎么复仇,这个真相压得她喘不过来气,自己单枪匹马抗衡皇权,听着像是痴人说梦。
柳逢春立在窗户边上,阳坊所处地势高,谷外光散落下来的时候,刚好落在这栋房子上,像是发着光在仙境凌霄殿,柳逢春沐浴在其中也觉得有了些力量。
她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谷,只是恍惚了一瞬,回归现实觉得有些割裂。
外面的男女老少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一个个麻木的等待着核对筛查,谷中本就有些来避世的外人,通过这次全部被揪了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没人敢说什么自认倒霉。
这些被揪出来的人何去何从,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只是那些灰败的脸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让她想起进谷的时候的那些埋尸体的坑。
之后的日子季碎似乎十分的忙,柳逢春再也没有见过他,谷中的那些看守对她们宽松了很多,或许是看在季碎的面子上,也不知道季碎他们有没有抓住那个人,救过她的命也提点过她很难相信是害她的人,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能操心的了。
没过两天一个身形稍微瘦弱的孩子敲响了文娘家的门。
柳逢春刚开始有些诧异,方彩儿听闻方铭的下落,时间恰好一周出谷去了,她在这里可没有认识的人,“你找文娘?”
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人和人之间似乎异常的冷漠,上门的这还是第一次见,这孩子言语非常的少,在柳逢春一点防备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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