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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本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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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的女儿回门父母会担心她过的日子好不好就会看她的穿着打扮

晏晋丘看到华夕菀坐在镜前一扫这两日的随性仔细打扮的样子忽然想起幼时母亲对他说的一句话。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不管她们平时有多么贤良淑德温顺无害。

也许是因为母亲说这话时已经病重想要记住母亲每一面的他才会把这么一句话记得清清楚楚也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自己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会下意识把这句话放在了心里。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至今清楚的记得这句话甚至记得母亲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似感慨又似快慰。

等华夕菀梳妆完晏晋丘就发现她身上的首饰全是进王府后自己给她准备的一件从义安候府带过来的嫁妆都没有。

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华夕菀的用意起身走到华夕菀身边从一个盒子里挑出一块羊脂玉雕成的鱼吊坠戴到华夕菀脖颈上:“这块玉坠挺配你这身衣裳。”

华夕菀抚了抚手感极好的玉看着铜镜中晏晋丘的笑脸忽视那只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浅笑道:“是挺搭的。”

义安候府中老太太、大房的华和晟、卢氏二房的华智明、张氏三房的华之旬、姚氏都等在正堂。若华夕菀嫁的不是皇室中人那么今日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在侯府等着。可如今她是郡王妃华家人作为娘家人不管是给华夕菀撑腰还是给显郡王面子他们此时都是需要在场的。

三兄弟

虽然都在,表面也都和气,但是各自抱着什么心思,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华智明与华和晟是一母兄弟,自然是希望华夕菀嫁得好,所以自到了侯府后,便时不时的朝正堂门外瞧。相较于他的担忧,华之旬就表现得冷静多了,从头到尾也只是捧着茶杯悠闲的喝茶。

卢氏早上一起来后,便风风火火的梳好妆赶到正堂,一颗心七上八下,连早饭都没有心思吃,就更加没有心思去想两个妯娌打着什么算盘了。

就在卢氏越得越焦急时,就见传话的丫鬟匆匆跑了进来,一脸喜色道:“老太太,侯爷,夫人,郡王爷和郡王妃到了。”

卢氏闻言一喜,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大步走到正堂门外,就看到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身着华服的女儿朝自己走了过来,女儿身边还跟着容貌出众的显郡王。

姚氏扶着老太太走到门口,见显郡王陪在华夕菀身边一副贴心的模样,撇了撇嘴,不过是靠着容貌得几日新鲜罢了,看她能得意多久?

老太太见她这个模样,伸手掐了她一下,然后上前道:“老身见过显郡王。”

她嫁给老侯爷后,老侯爷一直没有问她请封诰命,老侯爷过世后,她这个不尴不尬的老太太虽然不怎么爱出门,但是该有的规矩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显郡王虽然名义上侯府的女婿,可人家更是皇家的郡王。在皇权面前,什么关系都不重要了。

昏暗的密室中,没有一缕光线透进来,趴在地上的人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已经凝结成块的头发搭在脸颊旁,凹陷下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给人阴森恐怖之感。

在满是污水的屋子里,却有一个人悠闲的坐在一旁喝茶,那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端着碧玉茶杯缓缓送到唇边,轻啜一口后,嘴角露出一丝完美无缺的笑容:“好茶。”

放下茶杯,他弹了弹雪色的衣袖,起身慢慢走向这个躺倒在地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污水弄脏他白色的外袍。

“早就听闻张公子是个硬骨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白皙干净的手一把抓住地上之人的头发,迫使他往后艰难的仰起头。他心中纵然万般不甘,可是被对方这般拎着,也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嗬嗬”声,连一句辱骂的话也说不出来。

约莫是因为手中的头发太脏,白袍男人把手中的头发一松,任由这位张公子的脸砸到污水上面,甚至还溅起了两滴脏水沾到他的银白色锦缎斜面上。

不过眨眼间,就有

人从黑暗角落里走了出来,呈给他一面白色的锦帕,并且弯腰擦去了他鞋面上的那两滴污水。

他用锦帕擦了擦手,然后把锦帕扔到了张公子身边,不疾不徐道:“偏偏我这人不太喜欢骨头硬的人,尤其是派人刺杀我的硬骨头。”他抬脚踩在张公子的脑袋上,让对方整张脸都贴在地上,语气变得有些森然,“既然你骨头这么硬,那么就给我好好硬下去,到时候可千万别哭着求饶。”

他收回脚,把手背在身后,转身往密室外走,等到密室门打开,门外透出的光线照射进屋内后,他才用带着笑意的语气道:“你们继续好好的伺候张公子,可别让张公子没了。”

密室的门再度关上,室内再度变得昏暗起来,张公子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张开嘴暗哑的低吼了一声,可是被剪去舌头的他,注定这辈子再也说不了一句话。

“你说郡王妃在院子里练拳?”晏晋丘对着铜镜理着衣襟,听完木通的汇报,微微挑眉后笑了笑,“郡王妃不愧是将军之后的女儿,练拳强身健体倒也不错。”

木通拿着帕子小心的擦着晏晋丘尚还在湿气的头发,笑着道:“郡王爷您说得是,郡王妃这些年因为身体不好无法出门踏马赏花,连登山望高也不能做,打打拳倒是个锻炼身子的好法子。”

晏晋丘听到这话,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木通见状不敢再多言,擦头发的动作更加小心仔细起来。

郡王府正院主屋,华夕菀沐浴过后披散着一头青丝,半躺在贵妃榻上翻看着一本坊间很流行的鬼怪故事,身边的绿珠时不时用银签子把削好的水果递到她嘴边,紫衫坐在小凳上用檀木小锤轻轻的给她敲着腿,屋子里燃着昂贵的绮罗香,明明是奢侈又懒散的画面,偏偏因为享受的正主是个美人,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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