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补过2(2 / 2)
想必这院落中的姑娘已心明公子之威,只要将公子伺候得好了,便可夺得她这一份恩宠,再不会对她忌惮三分。
她确是与花月坊中其余女子一般,皆为公子所用,就连这花魁的名头也是公子安排而来。
身上的每一物件,几乎都是由公子赏赐而得。
她有时会想,这些年所拥有的都不属于自己,这里的一切皆是公子的掌中之物罢了。
“姑娘,有消息了。”房门被推了开,轻烟立于一旁,望着锦月纠结了半晌。
深知此消息关乎离声,沈夜雪不予避讳,直言相道:“你直说吧,锦月可听着。”
轻烟会意,将近日所查如实禀报:“那男子名唤离声,是数月前傅大人请入府中的门客。据说此人行踪诡谲,性子古怪,若非大人召见,平日皆是独来独往……”
“身世不详,来历不明。”
傅昀远亲自请来的门客,定是有何过人之处。
若非如此,那权倾朝野的宰相也不会任由此人狂妄行事,肆意滥杀无辜。
亦或是……除去那程端本就是傅昀远之意,他仅是遵从其意为之。
她勾了勾丹唇,轻语低喃着:“好一个宰相府的门客……我倒是头一回见得,一个门客竟能那般嚣张,昨夜几次三番令我难堪。”
心头似也有困惑萦绕,轻烟缓声续说:“听闻此人从不受人拘束,在府邸可来去自如,无人敢拦他半分。”
区区一个相府门客,由傅昀远亲自接待,还能自由出入府邸……有这般大的能耐,这名唤离声的男子确是不可小觑。
而今玉石落于宰相府,她还要借助此人之力行上方便之举,以免出了岔子。
“未曾想此次行动还要借他一力……”她晃神轻言,可想起那人的种种言行,又心起顾忌。
锦月听得一头雾水,良晌也听不明白这离声是何人:“这位离公子究竟是谁?生得俊朗吗?与公子相比如何?”
佯装随性地一摆手,沈夜雪望着壶内茶水已空,示意轻烟再去倒些来。
“一个瞎子而已,你不会有兴趣。”
“他看不见?那可真是可惜了。”闻言更是惊讶,锦月撇了撇朱唇,惋惜一叹。
“可惜什么?”她顺势而问,咽下手中最后一口糕点。
锦月眉飞色舞地盯上其容颜,言及此处,坚定反驳:“可惜瞧不见玉裳姑娘的绝色天姿啊……这眼盲之人万不可考虑!”
这丫头的思绪里装着什么,沈夜雪至今未解,但这些时日升起的烦闷心绪已被挥散:“成日见你胡思乱想,没个底数,你不如想想今晚的接客该如何应对。”
“公子已允我这几日不必接客,我只需陪你谈天说地便可。”锦月回得正色凛然,十分威严地将公子搬了出。
“这可是公子原话,我是奉命行事。”
本想于今早贪睡一些,哪知遇上官兵来后院查案,她仍有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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