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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神思张如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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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府内还配了刀剑?”暖暖不解地问道。

“是殿下的命令。”季萧并未多言缘由。

暖暖也不多想,直言所问之事,季萧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前情备述。

她听完心中只觉得不好,但也未表露,接着说道:“你帮我去查一下,现在这个阮孝在做什么营生?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季萧当即跪下请罪:“郡主恕罪,恕属下难从命,属下只听命从殿下差遣。”

暖暖一愣,未曾想会遭拒绝,当下很是不悦,重重地将茶杯放下:“怎么?本郡主说话就不管用吗?”

季萧不做解释,只是叩首:“郡主息怒,请郡主责罚。”

无可奈何,良久暖暖才说道:“倒是忠心可嘉,先退下吧。”

季萧走后,舒雁劝慰道:“这个季萧,真是不知变通!不过郡主也不必生气,他是受过训练的侍卫,自然只听令于殿下。”

“那我们便自己想办法去查。”

“阮孝这番过错,杖毙都不为过,为何殿下只是责罚了他,还解了他的籍契,他岂不是因祸得福?”舒雁想着季萧说的事情经过,说出其中的疑惑之处。

“大约是因为哥哥也认为这非他本意吧,或者他的确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舒雁并不赞同:“那也是因他本身不端正,想喝同乡的那口酒。若是将祝先生送达后再去也不迟,左右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哪里就这样急不可耐了。”

暖暖拿着一只笔,一点点捏散毛尖胶,拔掉浮毛,听着舒雁的话觉得颇有道理,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奴婢在宫里时,教养嬷嬷就教导过,吃食要有寸当,不可挑东捡西,还说‘女子馋嘴易失节,男子馋嘴易夺志’,像阮孝这般行径,就是失了志气。”

“的确,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但女子另当别论。”暖暖赞同后半句,可对前半句却不苟同。

她又将毛笔放进笔洗里浸泡,左手托着腮等着。

舒雁以为她困倦,于是说道:“郡主休息吧,我来洗笔。”

暖暖摇摇头:“我已经沾手了,你将纸裁一下,留着写字用。你说得很有道理,原始见终,这个阮孝,还要好好考验他一番……这几日多看着点画眉,别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是,奴婢自会看顾她。”

暖暖将开好的笔蘸了墨汁,写了几个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晚间,她去看叶皓时,看见季萧跪在书房外,便悄悄问韦素:“发生了何事?”

韦素有些为难,今日殿下颇为严肃地强调了规令,他可不敢再多说什么:“郡主还是去问殿下吧。”说完躬身退下。

她看了一眼季萧,只见他闭着眼睛面色有些发白,鬓边留有汗渍,看来跪的时间不短了。

季萧听见脚步声便知是郡主,向她叩了一首后,复尔挺直身体继续跪着。

他受罚一定是午后之事的缘故,暖暖有些心虚,快步进了书房,见叶皓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她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

叶皓抬眼看了一眼外面,说道:“他有违军纪,本该罚二十军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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