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是陈靖山动的手?(1 / 2)
毛驴脖颈上的铃铛叮铃摇晃,叶云昭被颠的直犯恶心,她强忍不适:“韩县丞,岳州知府是受伤了,还是……”
韩县丞愁容满面:“这事我也不知,来传信的衙役说是惨死……”
叶云昭不大安心地扣着手指,既然是府衙的衙役通传,那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可知府乃州府最大的官吏,谁敢动他?谋害朝廷命官乃是死罪……叶云昭越想越怕,难不成真是陈靖山?这就是他说的将婉君夫子救出来的法子?他一介商贾有这般胆量么?不怕死么?
叶云昭心头生出许多疑问,她恨不得陈靖山现在立即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必须将这些担忧之事倾泻而出!
韩县丞见她哭丧着脸,以为她是为岳州知府担忧,毕竟知府先前还给陵南县拨了些银子,又同意重办县学,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没少受知府恩惠,便出言安慰:
“唉……你也别太忧愁,说不定是传信之人夸大了……”
叶云昭长叹了口气,若此事真是陈靖山干的,那待他招供,只怕自己和婉君夫子也不能免责。
这可如何是好!!
更要紧的是,岳州知府在政事上倒算得上是个好官,却不知因何丢了性命,唇亡齿寒的道理叶云昭自然明白。再者说眼下岳州无主,若是下派的官员不如知府大人,那往后只怕是更不好过了。
而后两人相顾无言,沉默着到了岳州城,城内热闹非凡,铺子林立,一丝一毫也看不出知府去世的样子。
二人牵着毛驴走到岳州知府家中,只是大门紧闭,与周遭的热闹场景有些不大相宜。
韩县丞叹了口气,叩了几下门,半晌后才有一个年轻声音在里头道:“今日府上有事,请改日再来。”
韩县丞沉声道:“陵南县县丞有要事禀报。”
话音刚落,小厮才慢慢将门打开,透过窄缝看着二人:“你是县丞大人,她是?”
“我是陵南县县令。”
如此,小厮才将缝打开了一些,放两人进来。
前院如同往日一样,景色宜人,只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小厮丫鬟数量极少,且个个面带愁容。
小厮同他们指了路,便把毛驴牵走了,等二人顺着连廊往后院走时,已经能隐隐约约听见妇人孩子抽泣的声音。
到了后院便没有小厮丫鬟了,围着院子的是五米一个的带刀衙役,个个身形高大,怒目而视,令人胆寒。
瞧见这样的景象,叶云昭的心渐渐凉了,只怕岳州知府惨死一事是真的了。
院中围坐着的几十人都身着官服,其中一人看到了她们,便招手道:“韩兄,这里。”
韩县丞挥手示意,低声道:“招手的这个是隔壁县的县令,比你早来三年,为人和善,姓林,名平。”
“林兄,我们来的有些迟了。”韩县丞拱手示意。
他这一开口,数十人或大或小的官吏都转过头来,先入眼的不是韩县丞,而是叶云昭。
官场上的消息很快,陵南县来了个女县令的消息飞得更快,先前只闻其人,今日才算真正见到了。
那位热情和善的林县令有些新奇道:“韩兄你别介绍,让我猜猜,这位想必就是陵南县的新任县令罢。”
说是猜,实际上语气笃定,已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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