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讨好(2 / 2)
谢蝉之所以会清楚的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因为寨子里的人要外出一段时日,总要备一批干粮。
烧饼就是上好的选择,能久放,管饱,还不占地方,因此谢蝉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做出一大批适合长途携带的烧饼出来。
正好这些日子谢蝉的吊炉初初成型,尽管因为做工粗糙,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应付一帮糙老爷们儿的胃口,还是绰绰有余了。
吊炉烧饼用的炉子和土炉灶又不同,它是用铁板制成的,平坦的底部上拱起一个半圆的灶体,其本身就像一个烤得鼓鼓囊囊的烧饼。
谢蝉前世见过的吊炉有两种,一种是吊炉里只放炭火,烧饼放在炉子下方刷了油的铁锅上,上烘下烤,这样做出来的烧饼金黄焦脆,油香四溢,但不能久存。
谢蝉做的吊炉烧饼是另外一种。
灶身的开口靠下,可以轻松地放入木炭,木炭在底部加热,加了盐碱的生饼胚贴在炉灶内部顶端,在适宜的火候下慢慢烘熟,这样烤出来的烧饼水汽小,且没什么油星,方便携带,存放数日滋味仍和刚出锅时差不离。
在闷头研究吊炉烧饼的这些日子里,谢蝉除了在灶台边打转,就是时不时地去陈治那里跑一趟,送些汤汤水水。
曹二郎在那天突然拦住她之后,后来又试图接近过几回,谢蝉原本是和小玉同进同出的,后来发现了庞文俊的鬼心思,谢蝉又反过来担心小玉,因此叫阿哨时刻不离地跟着她,自己反倒有时会独身在寨子里走动,便又碰到过曹二郎。
但谢蝉还算机警,每次都说自己是去给陈治送吃的,曹二嘴上不干不净地回她几句,但终究还是没有对她做什么。
谢蝉知道,只要曹勇把陈治奉为座上宾一天,曹二就忌惮陈治几分。就连谢蝉这种和陈治只有几分若有似无的关系的人,明面上也不敢做得太过火。
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谢蝉一改此前对陈治绵里藏针的态度,近来愈发讨好了起来。
骨头汤送腻了,就换鸡汤、鱼汤、鸽子汤。三不五时地还在做烧饼的时候往炉子里塞些地瓜、野鸡蛋之类的,让陈治吃独食。
陈治倒是来者不拒,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你这是改主意了,想跟了我?”有一回他这样问。
他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两根手指捏住谢蝉柔软的面颊,不算太轻地捏了捏。
谢蝉觉得自己的脸红了,肯定不是羞的。她近日已经对陈治这些举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意味的习惯了。
谢蝉在心里一再地告诉自己再忍几个月,再忍几个月这群土匪就全完蛋了,然后忍辱负重地挤出一个笑来:“怎么会?二当家的一言九鼎,说好了留我做个粗使丫头,哪能让二当家的坏了自己的金口玉言?”
她给陈治倒了杯茶,又用袖子擦了擦靠近陈治那头的桌面,食肆里的小二似的,围着他殷勤伺候。
陈治任她折腾,从那把大胡子里也看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在她忙前忙后的时候,适时的抬一抬手,挪一挪脚,仿佛谢蝉真跟了他很久似的,无言中自有一份默契。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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