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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亲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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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蝉连忙去看他的伤处,情急之下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触手可及处是一片温热而强韧的肌肤,隐隐散发出蓬勃的力量感。

“抱歉!”谢蝉小小一声惊呼,忙要收手,可是因为动作太急,一下失去了重心,不得已又把手撑在了别的地方,又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谢蝉手忙脚乱地想起身,可是越乱越出错,接连按了好几处。

最后陈治用没受伤的那一只手按住她,哑着嗓子道:“别动了!”

谢蝉僵在那里,不敢动了。

陈治把她的手轻轻从自己的腹肌上拿开,深深看着她,语气有点危险:“想杀我,用刀,用剑,再不济用你那根簪子,就是别用手。”

说完,他还握着谢蝉的手,轻轻捏了捏。“太软了,没有用。”

谢蝉的脸蹭的一下红了,立刻将手收了回来,因为用力太大还打在了自己身上,生疼。

“你……”她瞪他,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两颊飞上两片红云,是方才低眉顺眼时绝不会展现的生动风景。

陈治还嫌不够,继续逗她:“你该不会是打算就这么把我晾着,让我失血而亡吧。”

说着,故意朝谢蝉耸了耸右肩,猛然耸起的肌肉将绷带崩开,露出健硕而又精壮的半边臂膀。

谢蝉猛地闭上眼,脑子里有一根弦跳得鼓噪,张嘴就骂道:“腌?!泼皮!无赖!”

没想到陈治听了她破口大骂,不怒反笑,闷闷的笑声不断从胸膛处传来。他一边笑,一边还要污蔑她:“瞧着斯斯文文一个姑娘,怎么骂人如此粗俗。唉,不应当啊。”

谢蝉满脸通红,挣扎着从他身边起身,深吸了口气,握了握拳。“二当家的要是再这么出言无状,我就去找别人来替你包扎了。”

她说着,快步朝门口走去。

只不过刚走出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痛呼。

“哎呀,伤口好疼,我不行了。”

谢蝉一走,陈治就朝后平躺了下去,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你直接叫人进来收尸吧,反正我就要失血而亡了。”

谢蝉闭了闭眼,忍了又忍,这才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来,露出一个勉勉强强的笑:“二当家的说笑了,我怎么能叫二当家的年纪轻轻地就这么去了。”

她走回刚才的地方,重新跪回去,以一种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拿起那截纱布。“还是我来。”

“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又不是真的想杀你。”

她说完,也不管陈治什么表情,什么动作,飞快地就重新包扎起来。

刚才在两人拉扯间滑落的纱布颇为难缠地裹在陈治身上,要想重新包扎就难免会不断地碰到他,可是这一回谢蝉说什么也不自乱阵脚了。

她咬着唇,眼神紧紧地盯着手上的活儿,因为刚才的慌乱而沁出了汗,几缕碎发粘在额角上,胸脯还在很激烈的起伏,可是就是大气都不喘一口,整个人像是顶着石块的嫩芽,有一种被强行压抑的生机勃勃。

她没有发现,其实即便她不这么严防死守,这一回,陈治也没有刚才那般荤素不忌的戏谑了。

他默默地看着她替自己包好了伤口,细致地掖好了布头,手指轻轻地在他身上来回跳跃,没有疼痛,反而带来丝丝缕缕异样的感觉,像是被人挠了痒痒的舒服,却又像是痒痒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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