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反击皇后(2 / 2)
无端一个罪名霍然扣在头上,云端宁嗤笑频频,又惊又恼,怒火攻心,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强忍着满腔怒火,她咬着牙陪这皇后你来我往。
“娘娘明示,羲和所做何事竟是罪不容诛?”
“那夜陛下生辰宴,你先行出殿,所去何处?荣王邀月阁出事之时,你又身在何处?”
原是此事,云端宁恍悟之余又暗自腹诽。
谁这样无趣,同这皇后搬弄是非。
只是这如何“罪不容诛”了?
她好整以暇地坦然回话:“那夜在殿里闷得难受,想着去濯春园透透气,甫一到濯春园便见着个小太监说奉了齐王的命邀我去邀月阁赏月,羲和自然欣然同行。哪知一到邀月阁不见齐王却见荣王,此时才明了,原是荣王设计框我来了。”
“那荣王心思不轨,言行无状。好在齐王殿下心思细腻,指了个侍卫暗中跟着我,这才将他同那奴才一并制服了。”
孟延意闻言大惊失色,见她一番话流畅通达又合情合理,又万想不到此事的原委竟是这般……她张口结舌,说不出半个字来。
云端宁乘胜追击,浅笑着道:“规行矩步便要罪不容诛,原来长息的法度是这般荒诞无稽。”
孟延意见她如此猖狂,诘问道:“荣王为何旁人不邀偏只邀你?”
言下之意,人遭不幸,必有其愆,受害者又岂会无辜?
云端宁轻蔑一笑:“娘娘这话应当去问荣王,羲和君子之心难谙小人之术。”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孟延意起身,踱步到云端宁身前,她眼神冰冷,语带讥讽,“本宫来告诉你为何。”
她声线尖锐,字字如冰锥毒针,恨不得齐齐刺入云端宁身上。
“你背负苦厄与灾难,是彻头彻尾的祸根。”
云端宁平静地看着孟延意气势汹汹地咄咄逼人,此时心下更多的并非恼怒,而是不解。
即便她是因着齐王妃这个身份惹她生厌,然哪至于恨她至此?较之初遇,这皇后对她的恨意显然更是又深重了好些。
连她是福星降世这样妇孺皆知的事也要拿来颠倒黑白一番,可见无所不用其极。
是以她沉吟一瞬,自真心发问:“娘娘为何如此恨我?”
“恨?本宫不恨你,”孟延意眼底猩红,轻扯着红唇,“只是本宫要让所有人知道,接近陛下,唯死而已。”
云端宁此时当真愕然无言,她冷眼看着孟延意,自心底生出寒意,喉头挤出冷冽的一字一句。
“你疯了,我尚要唤圣上一句父皇!”
孟延意不予理会,冷笑着颓然转身,默了半晌。
“本宫从未见他笑得那样开怀过。”
云端宁只觉得她疯了,没有闲心听她诉苦情,只想着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娘娘话也问了,火也发了,若无事羲和便先行告退。”
孟延意转身,语气冷漠决绝,“你不能走。”
云端宁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她沉默地盯着孟延意,神色冰冷如霜。
“‘日沉日沉’,旁人都道这话是指你身死,然细一揣摩,便知大错特错。”孟延意步步紧逼,眼神锐利,说出的话字字掷地有声,“你昔日在大盛之时,或可当得起‘福星’二字,然气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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