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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听了一耳朵,赶忙跑进去喊人。
这下可真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苏梨梨并不在意,带着水绿回了自己的小院。
她的大姐姐快要成亲了,嫁妆堆满了院子,将她这小院都占用去了一半。
其实就她们家的情况而言,哪里能有这么多嫁妆,不过是大姑娘为了炫耀罢了。
毕竟她的夫婿原本应该是苏梨梨,只是被她看中抢了去。
褪下衣物,苏梨梨换上水绿提前备好的绵软衣裙,“我睡一会儿,晚些我想吃面食。”
“姑娘好好休息,水绿等会就去厨房拿去。姑娘的口味,水绿是最清楚的。”
苏梨梨望着床沿上方的帘幔,熟悉的气息紧紧裹挟住她。
身上缓缓放松,双眼轻轻合上。
她进宫的第一天,分到的同屋秀女是个嘴巴不牢固的。
那人说:“淑妃娘娘是宫中最和善的了,礼佛修身与世无争,喜欢纯然天真的新人,可护着了呢。可惜她们都被眯花了眼,想争这争那的......”
她被遣送走的那一刻起,苏梨梨对淑妃的认知便具体了起来。
不能与虎谋皮,但却是她进宫唯一的法子。
进宫未必是一件好事,但留在家中定然是一件更糟心的事情。
她那便宜爹得了皇帝对给事中这一官职的提拔,心里那边小算盘却是一点没放下,早晚把她这个女儿给卖了。
摸了摸放在床头的香囊,苏梨梨心里终于安定不少。
小院静下来,只余点点蝉鸣,而另一边的主院可不清净。
“你当真听到水绿说了这话?”大姑娘走来走去,脚步着急,“苏梨梨除了好看点还能有什么优点,怎么能就这么进宫当娘娘!”
“簌簌,那到底是你妹妹。”夫人打断了她的话,“是你嫡亲的妹妹。”
苏簌簌憋着一口气,重重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将茶水饮尽。
她知道自己太过着急,露出了不好的一面,紧忙收起狰狞的面容,露出绵软的一面抱着夫人的手臂撒娇,“娘,妹妹错失了一份好姻缘,这得了进宫的喜事,也算是叫人开心的。”
“我只是担心妹妹,她什么都不会,绣花绣不好,读书读不来,就是下厨给娘做个汤都不成,这进宫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越说苏簌簌的腰肢越是挺上来。
对外都说这夫婿本就是她的。小时候只说了结为姻亲亲上加亲,许了嫡女可并没有明说是她还是苏梨梨。
只不过苏梨梨年纪与三郎相仿,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们两人。
随着年纪渐长,三郎是娘娘家那一辈最出色的少年郎,容貌文学具佳,被预估为是最年轻的举人。
苏簌簌悄悄见了几个亲娘给她属意的人家,隔着屏风望去认为人家平凡不堪。
她从小就要强,处处压亲妹妹苏梨梨一头,自然是不愿意在嫁人上输她,这才使了招把自己放在了三郎的婚事上。
可也没想到,苏梨梨没哭得死去活来,反而进宫选秀去了。
她就没觉得苏梨梨会被留下,结果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让她给接到了,居然成了娘娘。
不过她自己的妹妹她清楚,说不准进宫也是要被搓磨的。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连累,苏簌簌那点要对妹妹稍微好一点的心思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她抱着亲娘的手,摇了摇,软着声音道:“而且压,怕就怕,妹妹还会给家里招来祸事。”
“这可是万万不行的,娘,要不我们还是想想办法不要让妹妹进宫吧??”
“说的是什么话!”苏老爷听闻喜讯就赶了回来,没想到一进屋就想到这荒谬的言论。
他指着苏簌簌,“看来是我把你宠得太过头了。”
苏簌簌长这么大都没被凶过,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看得苏老爷和苏夫人一下子心就软了。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只是害怕,爹你居然凶我。”
苏夫人拍了拍大女儿的背,慢慢安抚她,一双眼瞪向苏老爷,“簌簌还小,你与她计较什么。况且她这不是被你宠的,这才如此天真,怎么还变成了她的不是。”
苏簌簌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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