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势在必得(2 / 2)
出于求生的欲望,即将跌落的人儿一把抱住了救命稻草,借他的力,她止住了下摔的身子,她放松地吐了口气。
而那根救命稻草一震,整个人懵住了。
身上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从她抱住的腰际兵分两路,一路往上,所经之地片片灼毁,一路往下,腿部肌肉寸寸炸开,青筋里的血液沸腾暴起。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是二十年从未有过的感觉!
浑身温度瞬间上升,他胸口滚烫。
?允叠察觉到那人愤怒到身子异样僵硬,她的脖颈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意,后怕地松手,跪在地面向他赎罪:
“阿郎恕罪,婢子是因为浑身绵软无力,还未缓过劲儿来才脚滑不得已冒犯了您,请阿郎责罚。”
她其实有点小心思在其中,仔细听就会发现。
她是在拿她替裴?挡了一箭这件事来乞求他的心软,望他念着一点情高抬贵手。
毕竟那刺客的力道还真是大,她扛下那箭时,整双手都猛的一震,一股极强的力道逼她后退,她愣是抗着足足有一米长的剑对峙了两秒才将它击偏。
腰上没了那双嫩滑的手,没了甜腻的气息,裴?异样的感觉才渐渐平息。
可脑子里却一团乱麻,像是成千上万根细线彼此纠缠、上结。
他不知为何如此,整个人没了骇人的气势,像只倦极了的猛虎,只淡淡道:
“没力气下床,却有力气非礼人,下去领罚。”
?允叠早就料到她难逃一劫,因为她一天故意碰了他身两次,他又不喜人近身。
但看他并未怒火中烧,神情反而比较淡漠,估摸着是他念着早晨的那点微末的情,应该不会罚她太重。
“婢子遵命。”
?允叠埋头退出去,正要双手去拉门将它合上时,她才盯着她那双包裹着纱布的手疑惑地瞪瞪眼。
谁给她包的?
前几日夜里她抹了楼娘子给她的药膏已经感觉好多了,所以她第二天就扯了纱布,夏日炎热,包着不透气。
此时,屋里一股似有若无的药草气弥漫开来。
她想起方才在屋内的情景,鼻尖萦绕的除了那人一贯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她以为是裴?经常受伤治疗的缘由,但现下看来那气味儿她应该也掺杂了一份。
他的心思还真难琢磨,她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他时他冲她发火,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得了他时他却请了郎中来替她治伤。
门被合上,脚步声渐渐消失。
立在床边的人静立久驻,眼里的幽深渐渐消散。
良久,那人抬起步子走出屋子,进入另一间完好无损且无其他人存在痕迹的屋子。
他如往常一般悄然入眠。
次日清晨。
满是各种汉子的刽院立着一个小娘子,那小娘子一身肉粉缠枝纹刺绣襦裙,肉嘟嘟又水灵灵。
有些年级小的正在练功的玄铁兵突然看见吓得立马套上了衣裳,他们曾几何时经历过这种场面。
余下的倒是沉的住气,练功而已,他们又无任何别的心思。
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来他们男人堆作甚?
总归是好奇的紧,他们眼神时不时地往她那儿瞟。
?允叠来得很早,一来是因为打算表现积极些以消裴?的怒气,二来是因为府中的玄铁兵任务繁忙,要是不早来可能就不知拖到什么时候了。
“阿郎叫婢子来领罚,不知各位先生是否有空?府中惯例又是如何?”
玄铁兵们都是些血性方刚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