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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糖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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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薛宛檀才真正放下心来,她眨了下眼,试图通过光亮辨别时间,却听身边人倏然出声。

“才是卯时。”江远碰了碰她额头,轻轻地擦拭了几番,才缓缓问,“做噩梦了?”

薛宛檀点头:“是,你又被我吵醒了?”

江远微微转过身,与她四目相对。目光扫过薛宛檀全身后,江远盯着她胸前垂落出来的玉石吊坠看,也没否认,只是道:“现在好点了吗?”

“嗯。”

薛宛檀随便应了几声,望见他的目光,就朝江远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绞了又绞。见吊坠被她的手挡住,江远垂下眼,淡声道:“还早,继续睡吧。”

见状,薛宛檀哼了声,就着江远的衣角将他扯向自己,又顺势将手攀上他的脖颈。双唇相印的瞬间,薛宛檀只觉原本空荡荡的心也被盈满了。

有江远在,她还能怕什么呢?

薛宛檀弯了弯唇角,也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啄弄着江远的唇,像是无声的逗弄。偏江远不躲也不回应,他早已深谙薛宛檀的脾性,只能虚虚地抱住她的腰,撇开眼,任由耳尖染上热意。

看见江远这副模样,薛宛檀顿时笑了。

江远什么都好,对她也好,就是太羞涩了,对于床笫之事更是称不上热衷,每次都要她主动,江远才肯。起初,薛宛檀还疑心过他不行,后来便在一次次中推翻了这个猜想。

“你生气了?”薛宛檀故意凑近,与他咬耳朵,又自问自答,“你就是生气了,不然为什么不抱抱我,亲亲我?”

话音刚落,原本搭在薛宛檀腰上的手顿时乱了,江远动了动唇,像是要解释,却先被她趁机撬开牙关。吸吮之间,江远先闭上眼,薛宛檀看了眼开始隐隐发光的白玉石,这才心满意足地扯开了他的腰带。

就差一点了。

薛宛檀随意撩拨着,欢喜得有些失了分寸,以至于到了后面,江远明显有点失控。他紧紧地扣住薛宛檀的手,目光灼灼,像是在凝望她明晃晃的肌肤,也像是在盯着那白玉石看。

薛宛檀也不惧,就这样让江远看了又看,他只是个凡人,看不出什么的。只是,见江远迟迟没了动作,她不耐地呜咽几声,催促着他:“还没看够吗?”

江远的确没看出什么。

但从看见那白玉石的第一眼起,江远便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白玉石又戴在薛糖身上,他便不得不更加重视起来。

而这落在薛宛檀眼中便是,江远又失了神,亦或者又害羞了起来,故意扭捏,不给她。薛宛檀只能见招拆招,一手遮住他的眼,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又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很快,一切又重回正轨。

才弄了一次,窗外的天光便正正亮了,如此一来,薛宛檀知晓江远是决计不会再同她做第二次,便眯着眼,懒洋洋地靠在江远怀里,让他收拾。

沐浴之后,薛宛檀又让江远将她送回床上,美其名曰补觉。等江远关上门走远,薛宛檀才又睁开眼,翻个身,将那条吊坠解下来,握在手心。

她闭上眼,试图用灵识去感知这白玉石,不久便觉一股暖流从五脏六腑流过,遍经全身经脉。薛宛檀舒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着白玉石发出的淡淡白光出神。

差不多了。

她的经脉和灵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较之从前更有长进。这样很好,她不会死,还能回去救青姨,日后还能报仇。

只是,这同样意味着,她得离开这里,离开江远了。

江远待她很好,这里所有的人都待她很好,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兄妹相残。若她也是一个无忧无虑,无意间流落此处的人,薛宛檀会选择留在这里,和江远过一辈子。

但她不是。

她不是薛糖,她只是编造了一个名字,故意接近江远,吸取他的气运来修补自身经脉的人。她是一个来自妖魔之地,不择手段的卑劣之人。

薛宛檀费力地抿出一抹笑,将那白玉石塞进储物袋中,便又闭上眼,转过身,睡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江远还没从山上回来。用过江远留下的早饭,薛宛檀打了个哈欠,准备出门走走,才一开门就迎面撞上浣衣归来的小玉。

小玉看了眼睡意朦胧的薛宛檀,又抬头看了看金灿灿的太阳,蹙眉思考了几秒,才试探性地问道:“薛姑娘,你才起?”

“……是。”迟疑了一会,薛宛檀还是选择据实相告,尔后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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