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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屋檐雨下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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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题材不限,可每个人心知肚明,实际上是经义、论、策及诗赋等都要写明。

谢?边写边想,不看文字,这幅画其实有许多面可以去思考论述,关键是要写得出彩。

侍女在几人奋笔疾书之时,点燃了一炷香,道:“三柱香过后,各位须停笔。”

三柱香的时间显然不够六人将每个篇幅写完整,那么就要看如何取舍,谢?自知诗赋她是弱项,便着重策论这一块。

六人奋笔疾书,不敢有任何懈怠。

待第三炷香燃尽,侍女依次收走文贴,道:“各位公子,现下请移步至京郊园。”

六人分别坐上了两辆马车,年长者一辆,剩下三个年轻人一辆,这看起来似乎是巧合,然而实际情况却是:许怀隅第一个出程府大门,见面前停了两辆马车,便选了离自己近的那辆,第二出来的便是沈时骞,他见第一辆有人上去,便去了后面那辆,许怀隅坐定后掀开帘子恰好看见江照灵和赵不言并排走出来,便招呼着他们上来,最后便是袁浣山和谢?,袁浣山走到许怀隅车前一看,见已经坐了三人,于是立马拉着谢?往后面那辆车去。

被拉着的谢?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袁浣山这般好动的人。

袁浣山一掀开帘子,就对上了沈时骞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惊呀道:“沈兄,我还为你在最后呢,没想到竟比我们还快。”说着,他听身后没动静,又转过身道:“谢?,你还站着作甚,快上来啊,沈兄在里面呢。”

谢?汗颜,无奈道:“来了。”

这一路上,前面那辆马车其乐融融,交谈甚欢,反观谢?坐的这辆马车,一人闭眼养神,一人喋喋不休,她恐尴尬,只得随声附和,气氛一度诡异。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出了城门,她小声感叹:“这京郊园还当真是在京师郊外。”

她一直以为是在城内哪个安静人少的地方。

“自然,方才还未出程府大门我便说过,奈何谢兄你没听进去。那京郊园是先帝在位第一年所建,是程老致经讲学之地。”

谢?颔首,看来袁浣山定然出身不简单,若非贵族子弟,又怎能知晓这些事。

京郊园位于位于京师城外西北方,六人一下马车,还未来得及细看就被带着入了园,穿过大门,直径来到一处宽旷庭院,此此假山环绕,翠竹丛生,池塘红鲤戏水,抬头看去,院中挂了一块匾额,上面题着【京郊园】三个大字。

她走在后面,忽觉此处规模办置与书院相似,虽不敌书院占地宽,但又比书院精致许多,这让她想起了幼时父亲开办的私塾,但那私塾这远不可同这园子相比。

穿过庭院,六人在讲堂坐定后,侍者端上茶水,随后退下。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布衣的老者出现在众人视野。

袁浣山第一个起身,作揖行礼道:“先生。”另外五人纷纷跟在后面作揖行礼:“先生。”

谢?抬眸一看,这人不就是三年前她在菜市场东边那个被锦衣卫带走的布衫老头吗?她大为震惊,原来那竟然是当朝首辅。

程暮手握着一沓文贴,示意他们都坐下,道:“你们不必拘束,今日并非讲学,想说便说,想看可看,想走动也可走动,随意些。”

“是,先生。”

程暮走到讲堂后方一隅坐下,将手中文贴一一打开,细细看了起来。

向来不羁的袁浣山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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