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缝衣(2 / 2)
“那就好,只要你还是支持我的,那我就不怕了。夫妻本是一体,如果我们心都聚不到一起的话,那个时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陈楹月松了一口气。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今天已经涂过膏药了,想必过几天就见好”,知道男人在担心什么,她温声开口。
……
“你是不知道,潮生那婆娘跟个母老虎一般,镇得老太婆一愣一愣的,啧啧,活久见!”翠花在家里对着自己男人说。
沈海今天也在场,看到陈楹月的面容后,一颗心全然系在了她身上。心中感叹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妙人儿,娇滴滴白得发光,想必行事时必定妙不可言。不由得嫉妒起沈潮生来,这小子真真是有福,得了这样一个婆娘儿。
“喂,跟你说话呐!”翠花看到自己男人不理自己,愤愤开口。今日她可是看见他那双眼睛都粘在了陈楹月身上,心中对陈楹月越发厌恶。
正巧大妞进来喊两人吃饭,翠花一巴掌扇在女儿身上,瞬间大妞嘴角就冒出了血。二妞在旁边吓得直哭。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们哭完了!干脆死了算了!”翠花恼怒骂着。
“嗳,白翠花你今天这是抽的哪门子风?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怪大妞二妞了是不?”沈海揪住翠花的衣领脖子,上来就是一拳,“给你脸了!敢在老子面前蹬鼻子上脸是不?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一时间,屋子里就是拳头打在肉上沉闷的“砰砰”声,还有妇人的惨叫求饶声,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
吃过晚饭,沈潮生就收拾碗筷出去了。洗完澡出来发现天色还早,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也睡不着,看到屋子床上有他那件蹦了针线的麻布上衣,陈楹月索性去李桂花家问了针头线子把衣服缝上。
落日余晖,映在女子脸上,显得神圣又端庄。沈潮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女子黛眉微蹙,神思全落在自己那件衣服上。自己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好似阿爹阿娘走了之后,他衣食住行如何,都没有人在意了。
他此时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冥冥之中,他与陈楹月联系捆绑在了一起。这让他觉得,祖父的举措是如此正确,要不是祖父正好遇上卖身葬父的她,她又如何能成为自己的妻?
“你身子骨弱,郎中早叮嘱过不要伤神,你怎么还在费眼睛补这个劳什子衣服?”他轻声走过去提醒。手中还端着刚熬好的药汁。
女人胆子如小鹿一般,显然被吓了一跳。
真不知道她今天众目睽睽之下的气场是哪里来的。
陈楹月微微吃了一惊,拍拍胸脯道:“反正现在天色还早,我无事可干,正好学过些针线女红,权当拿你衣服练练手了”。
“喝药吧,喝完再缝也不迟”。
陈楹月端过搪瓷碗将乌黑的药汁一饮而尽。药汁太苦她脸都扭曲起来。
忽然一颗裹着蜜糖的金桔被塞进了嘴里。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哄小孩子吃药的东西。
陈楹月嘴里都是金桔的清香,瞪大眼睛:“你哪里来的?”
沈潮生把手背在身后,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了她的舌头,莫名让他心情愉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李七婶给的,她说你一个小姑娘肯定最喜欢这些甜丝丝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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