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香囊(2 / 2)
沈相宜吞下一块儿糕点,幸灾乐祸道:“傺傺,你听说没,三皇子被禁足了,听说今岁中秋国宴都不许他出来。”
“被禁足了?”张福令拿起糕点又放下,何宗安虽有些纨绔,但天家膝下子嗣甚少,从不曾听闻罚过谁,这次连宫宴都禁了,张福令万分不解,“你可知他犯了什么错?惹天家动这么大的气。”
“嚯,许是调戏良家妇女,结果遇到硬茬了。”沈相宜耸耸肩,何宗安这个人,青楼楚馆流连惯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次么,估计是稀里糊涂地调戏了在朝官员的小妾。
嘉鱼端起还在滚着热浪的茶杯,氤氲旖旎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轮廓。
张福令笑着摇了摇头,何宗安如何她并不感兴趣。眼下,有一件喜事,“前不久大哥来信,西北战时告一段落,他们已经着手归家之事了。”
闻言,沈相宜立马戏谑地朝张福令抛了个媚眼,“这么说,你马上就能见到你的萧哥哥咯?”
张福令嗳唷地?了一眼沈相宜,她托起腮,没有回答。
她心中自是欢喜,只是这份欢喜,不知道是因为能见到大哥而欢喜,还是因为和穆萧。
张福令私心觉得是前者。
正出神,沈相宜忽然将胳膊递过来,抱怨道:“自打用了你的荷包,这蚊子就像是厉鬼一样,成日成夜地缠着我。你瞧瞧我这胳膊,都没法看了。”
只见沈相宜白嫩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小红包,张福令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嘉鱼坐在一旁,从他那个方向,正好可以瞧见沈相宜布满红包的胳膊。
他忽然想起前些时候张福令身上一闪而过的怪味儿,转着茶盏的手一顿,嘉鱼欠身,悄无声息地往沈相宜那厢靠了几分。
果然,是那股怪味儿。
前几日张福令得了一味快速止痒的膏药,她忙命末莉取来,沈相宜抹药膏的间隙,张福令见嘉鱼坐在一旁眨巴着眼睛发呆,又拿了一盒,起身走到他身旁,问道:“胳膊上的包好些了吗?”
嘉鱼的眸子微闪,他露出胳膊递到张福令面前,“好多了,自从带了香囊,蚊子便少了许多。”
“这个你拿着吧,万一日后用的到。”张福令二话不说,直接将药膏塞进了嘉鱼手里。
膏药的盒子小巧精致,材质一片冰润,可到嘉鱼手里,无端变得灼热起来。
他将膏药揣进怀里,胸口也立马跟着烧起来。
沈相宜走后,将张福令送出去的香囊又留了下来。
“能给我看看么?”嘉鱼将手伸到张福令跟前儿,张福令不明所以,还是把沈相宜留下的香囊递了过去。
嘉鱼接过香囊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神色忽然一凌。
“香料还剩下没?我想看看。”
嘉鱼神色严肃,张福令也不敢怠慢,忙不迭从柜子里翻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