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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再耍流氓我可不客气了。”
春尽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温热香软的怀里,手还捏着对方的……
她眨眨眼睛往上看去,跟对方的眼睛碰到一起,心在刹那间失去节奏。
“谢谢你救我,这个……我不是故意的。”说话间她又捏了两下。
对方:“……?”
春尽连忙撤回手,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起来,对方也缓缓起身,优雅地掸了掸裙摆上的灰尘。
站起来春尽才发现她戴了面纱,方才太过慌乱再加上被那双眼睛吸引,竟没察觉到这个。
光线昏暗,对方又站在背光的地方,春尽看不太真切她的眼神,但她感觉到了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我们在哪见过吗?”
对方盯着她看了许久,才说:“或许吧,不过范夫人贵人多忘事,就算见过也早就不记得了。”
春尽觉得她在攻击自己,并且有证据,可不等她再说什么,身后就响起一道女声。
“范夫人,皇后娘娘有请。”
春尽立刻警觉起来,站在她面前的女子看到她绷紧身子,眸光闪烁两下,变得更加晦暗。
春尽朝她笑着点头,随那宫女离开,女子目送她远去,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见到皇后,春尽恭敬地行礼,皇后坐着喝茶,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直没有叫她起身。
春尽心里骂她,面上依旧低眉顺眼,人在屋檐下,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一盏茶喝完,皇后才懒懒地说:“起来吧。”
春尽踉跄着起来,暗自揉揉酸麻的膝盖。
“知道本宫为何唤你前来吗?”皇后垂眸看她,眼神冷锐。
春尽:“臣妇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缺了些规矩,不过这也不怪你,你自小跟在柳姨娘身边,也学不到什么。”
春尽垂在袖中的手握紧,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冷静。
“夏至到底是你姐姐,又是相府嫡女,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春尽撇撇嘴,依旧温顺地回:“臣妇并没有阻止她进将军府,是将军说不愿再纳妾。”
“呵!牙尖嘴利!”皇后将手中的茶杯扫落,碎片飞起来割伤了春尽的脸。
她抬手擦了擦颊上流下来的鲜血,仍旧笔直地站着,皇后刚要发难,门口就传来范黎的声音。
“我到处找你,原来你被皇后娘娘叫来叙旧了。”
范黎走到春尽身边,对皇后道:“不知道娘娘与内人说完没有,天色已晚,我要带内人归家了。”
皇后冷嗤一声,但没对范黎说什么,范黎朝她行礼,对春尽道:“夫人,走吧。”
春尽随他一同往外走,皇后突然说:“范黎,你在朝中根基尚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自己掂量清楚。”
范黎脚步一顿,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微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出了宫后,春尽向范黎道谢,范黎憨厚地笑笑,仿佛刚才那个霸气的他只是幻象。
马车朝将军府行进,两人又开始各想各的,互不打扰。
一刻钟后马车在府门口停下,春尽跳下马车,就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马车帘子掀开,郑夏至踩着马夫的背下来,迈着骄傲的步伐朝她走来。
“你去把最好的院子收拾出来,我要在将军府小住几日。”
春尽跟范黎对视一眼,范黎皱眉道:“郑二小姐,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有皇后手谕。”郑夏至把一张黄色的绢布扔给范黎,大喇喇的走进将军府。
确实是皇后亲笔手书,旁边还盖着凤印,春尽看完只觉得荒唐,她们这么纵着郑夏至,早晚会自取灭亡。
范黎捏皱手里的布,沉声道:“我去找陛下。”
“这么晚就不要打扰圣上了,她想住就让她住,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
两人只不过稍迟一步进去,郑夏至已经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当家主母般训斥她们,赵清蓉暴脾气上来,差点跟她打起来。
看到春尽,众人像看到了主心骨似的,纷纷围了上来。
“姐姐,你看她。”赵清蓉哭哭啼啼地挽住她的胳膊。
林颦跟金浅也一脸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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