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2 / 2)
卫瑛第一次见此人是她晚上被谢凛捆了腿,第二日在垂花门处等他想算账,没想到正好被从马车里出来的陆显碰到了。
后来同谢凛在一处时,她与陆显打过几次照面,因此有点印象。
梁秋曳回忆着陆显过分整洁的领口和袖口,还有他清隽的面容??是个古板但颇有几分姿色的郎君。
这种郎君,生来就该当让人弄乱他。
*
谢凛今日从城外回来得早,带着人刚入城门没多久,就遇到一名随从急急迎上前禀话:“世子,牢里跑了五个盐贩子。”
前几日抓了一伙倒卖私盐的贩子,他们背靠吴家,勾结贿赂官员,走.私的买卖做了数十年,每年经他们手的白银就有几百万两。
此次吴家为了自保,伙同几名官员,把这些盐贩子手头的盐全给扣了下来。
原定不日就要押送这批人回京,没想到在这个关头竟然出了岔子。
事出紧急,谢凛和谢玄弋迅速对视一眼,调转马头前往府衙。
谢凛派随从回来传过话,讲他今夜会迟一些回来,卫瑛便没有多等,用完晚膳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斜倚着看话本子。
砚秋怕她伤眼睛,多点了几盏灯。
看了两刻钟,卫瑛想起了什么,揉了揉眼睛装作犯困了的样子,起身去用香块仔细净过手,上了榻。
砚秋把床边帐子都放下来,又把冰鉴稍微挪远了一些:“娘子今日睡得这般早,奴婢在外间,有事您唤一声。”
砚秋说者无意,卫瑛听了却无端地有些心虚,她拍了拍自己心口,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很快室内只剩下卫瑛一人,窗边点了驱虫的香,味道清幽,新换的芙蓉帐子,上头用银线绣了好看的合欢花纹,夏夜闷热,帐子由轻薄透气的方目纱做成,外头的灯烛光透过床帐洒落进来,榻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柔和光斑。
很放松的环境,卫瑛翻了个身面朝床榻里侧,又扯过一旁的薄毯裹住自己,她试探着解开里头的系带,想了想最终没抽出来。
葱白指尖微微发颤,没敢碰别处,只碰了碰前阵子来月信时胀胀的地方。
和被谢凛触碰时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又不同。他的手掌太大,每次都是把一整个掌控住,力道也重……
好端端地,怎么又想起他了,卫瑛轻哼一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过了一会子,脑海中像有灯烛爆开了一个个小烛花,她感觉晕乎乎的,耳尖泛红,头埋进床榻上,深深喘了几口气。
和生病时候的晕不一样,在这种陌生酥麻的感觉中,她渐渐睡着了,连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谢凛枕头上都未曾发觉。
谢凛回来已经过了亥时,在前院交待了几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回后院沐浴完上了榻。
见卫瑛睡在自己枕头上,柔软的脸颊红扑扑的,谢凛没挪她,低头亲她粉嫩的唇瓣,蹭了几下没蹭开。
细碎的吻又熟稔地落到她光滑的脖颈后,想扯开系带,有些意外,这次没寻到。
她今日睡觉穿的寝衣不是一整条裙子,是上下两件的,骨节分明的手从下摆探上去,轻轻掀开一角。
穿着,浅粉色的,上头甩蚕丝线绣了两只圆圆的白兔啃食胡萝卜的纹样。
同他早上离开时,不一样的花色。
谢凛没多想,只以为她是入睡前觉得勒才自己解开了。
卫瑛睡梦中感觉有人在亲自己,还未苏醒,熟悉的气息已经让她整个人放下戒备。
不多时她就被亲醒了,杏眸微睁,看见谢凛伏在上方,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这几日他两地来回奔波,实在很辛苦,深邃的眉眼间都带了点疲惫,眼底微微有些泛红。
刚睡醒她声音比平日里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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