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2 / 2)
“品性确实不错。”坐于上位的萧淮川说了一句。
宋子虚得了萧淮川这声赞叹,受宠若惊,一时间都忘了要做什么。
而早在宋子虚先前开口时,在场众人皆已经噤了声,因此他这一番话,众人一字不落的听完了。
有些人也早已经随着宋子虚的话感到羞愧,又见宋子虚得了太子殿下的称赞,更是稳了心神,纷纷举杯向贾敬赔罪。
但也有人依旧看不惯这些,比如先前的李玉衡,脸色难看得望着被人频繁敬酒的贾敬,愤恨道:
“都是趋炎附势之徒!”
李玉衡说着,目光便朝左侧看去,刚开口道:
“谦之兄,你……”
话还没说完,旁边那人已经起身离了席,李玉衡讪讪闭了嘴。
贾敬这具年轻的身体,也没喝过几次酒,几杯下肚,早已经红了脸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更是像沁了水一样。
萧淮川将小太监招来,耳语了几句,小太监便下去了。
贾敬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可面前忽然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培元兄,久仰大名。”一位年龄莫约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端着酒杯上前。
贾敬见来人,原本略显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
“谦之兄。”贾敬惊诧唤人,来人正是新科状元薛琼薛谦之,当今阁老薛贺薛阁老之嫡孙,也是今年新科清流一派的核心人物,好多学子以他为首。
而在上一世,他也是贾敬唯一记得的仕途发展的同年。
倒不是薛琼未来权倾朝野,平步青云,反而是天之骄子,庸碌半生,令人扼腕叹息。
薛家是清流不假,可算是旧党,待新帝登基后,重用新党,旧党势力在朝堂被极力打压。
薛阁老在时,新帝念着他三朝老臣,又是帝师,还给几分薄面。可随着薛阁老仙逝,这几分薄面也就散了。
薛家子孙和门生以各种理由被贬谪出京,而薛琼这位曾经惊才绝艳的神童娇子,薛家的长房嫡孙更是一下子被贬到了偏远苦寒的瘴南之地,还未到任上被病逝了,客死他乡,享年三十七岁。
京中人听闻后,皆是唏嘘。
而贾敬那时也已经入了道门,他能知晓这件事,还是薛家来玄真观为薛琼做往生道场。
思及前世之事,又望着面前的年轻面容,今夕何夕,贾敬倒生出了几分感同身受,起了几分熟络亲近之心。
薛琼本只是走个过场,却不自觉沦陷在贾敬的热情里。
谁能拒绝一个倨傲少年的诚心夸赞呢?
“谦之兄的文采,培元是从小听到大,能和谦之兄当同年,我还真是撞了运了。”
薛琼笑了笑,吹捧道:“培元兄的聪慧,谦之也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贾敬也知道薛琼说的是场面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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