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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4章 寡妇发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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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她。”老高啧啧摇头,“那家里没个男主人压着,宅子里吹出来的风都是淫的,她那个丫鬟山桃,就老想出来勾搭老荀,还好老荀拎得清,倒也还没和她怎样。”

荀娘子听见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说什么悄悄话,这里谁听不见。”

说着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我也不怕夏姑娘和慕公子笑话,这事我就这样摊开了讲,人家十来岁娇滴滴、水灵灵的小姑娘,干嘛要去勾搭那个老不死的,自己偷摸别人小姑娘的屁股,被抓了告到门上来,还想有什么怎样?”

原来陈天财在后山有一片栗子树,就挨在荀娘子家那几棵边上,每年栗子熟了,陈家那个小丫鬟山桃就绑了头发,束了袖口,扎起腰身,穿梭在林间,采收板栗。她有时踮着脚尖,昂起一片雪白的脖颈,伸手去够那些枝条上的栗子,优美地像一只天鹅;有时又拿一根长竹竿,对着高处的树枝轻轻拍打,树影晃动间,就只见那细细的腰肢袅娜,真是看得人竹竿儿晃,心也晃。

这里的许多男人就爱赤膊坐在田埂上,看她扭着那段水蛇般的细腰,挺着那根白天鹅般纤长的脖颈,一会儿摇树干,一会儿敲树枝,一会儿又微微喘着气,去擦额头上的细汗,他们眼里饱着福,嘴里再扯些家国大事聊个半天,嫌几句家里的婆娘,骂几句大官,等被嫌弃的家里婆娘来喊吃饭,就拍拍赤裸在外的肚皮,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那天荀父采着自家的栗子树,一打眼,就瞧见山桃在一旁背对着自己,正一下下地弯着腰,拾捡落在地上的熟栗子,这姿势叫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下子就上了劲,登时两眼发直,脑子里什么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要伸出手去,摸一把小姑娘的嫩屁股过瘾。

听荀娘子讲完这其中原委,摇光给那黄脸鹦鹉喂豆子的手一停,大为不解道:“你当时怎么不砍了他的手?”

鹦鹉当即拍着一对翅膀,学主人大叫:“砍手!砍手!”

才五岁的荀二哪里听得懂男女间的龌龊事,娘和高叔叔说的那些话他都只懵懵懂懂听了个大概,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们各自在生什么气,现在见那鹦鹉叫着好玩,就也跟着拍手喊道:“砍手!砍手!”

璃音眼角抽了抽,伸出两根指头一捏,将那黄脸鹦鹉的小嘴捏住,然后扭头看向摇光,眼神中充满了对下一代的关切:“慕公子,等你以后有了小孩,还是让尊夫人去教吧。”

那黄脸鹦鹉被捏住了嘴,只觉得鸟生再无意趣,喉咙里啾啾唧唧叫了几声,就阖了眼皮,身子一瘫,开始装死。

这小家伙还会碰瓷!璃音可不想被它讹上,一松了手,就见它小腿一抖,又开始欢腾地叫唤:“砍手!砍手!”

“难道老师觉得那个男人不该被砍手?”摇光神色自若,又慢悠悠地给小鹦鹉喂上一粒绿豆。

璃音手托着下巴,心想:那个男人就算真被砍了手,那也是他活该,只是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对别的女人做了多少龌龊事,真正受伤的永远只有他的妻子,和那个被他骚扰的女人,至于他的孩子,尤其是儿子,却并不一定会觉得自己的父亲有错,甚而有时还会觉得母亲整日里撒泼骂街,很不贤惠体面,难怪父亲要在外另寻温柔乡。

好在荀家两个儿子年纪尚小,也向来都更与母亲亲厚。这会儿两个小孩儿,一个游魂当久了,仿佛饿鬼还身,只管狂扒饭碗;另一个全然一身稚气,嘻嘻哈哈,只顾咧着牙跟鹦鹉学舌,把筷子挥舞成了菜刀,大喊着要砍父亲的手。

只有同为四十岁老男人的老高仍在努力为他辩解着:“那也只是山桃那个丫头自己这样说,谁知道是不是她勾引完了又不认账。再说老荀人都没了,也算是为小满这事急没的吧?咱们活人嘴上还是积点德,少说点死人的不是。”

荀娘子给一旁吃了一嘴油的大儿子擦着脸,哼道:“谁知道他那会儿在田埂上着急是为着小满,还是为看得见摸不着那边摘栗子的小姑娘。”

见荀娘子的话越讲越难听,老高终于忍耐不住,跳起身道:“你也不要把老荀想成这等下三滥的人,想我小时候还和他一起去观里算过签,那道长看了他的命格,说他是三品大官转投故里,前世里有过大作为的。”

璃音听见这话,却是一怔:三品大官,这几个字怎么感觉最近才在哪里听到过?

正想着,就见摇光伸出一根手指,往茶水里一蘸,在桌上写了个“姚”字。

啊,对了,是妄图奸污姚彩秀,却反咬一口的那个大伯!最后做到了朝中三品大官的。

荀娘子听老高拔高了嗓门,也扔了擦嘴的帕子,霍地起身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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