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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室之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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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声音拂过褚雁热得有些难受的脸颊,如清风拂过一般不留痕迹。她好似山林中的妖媚,一下一下地勾着他的魂,叫他止不住脚步,心甘情愿地落入她的囚笼之中。

“师姐,师姐......”

“嗯。”

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伴随着女子的叫声突然清晰了起来,宛如一记重锤砸在他的脑门上,手中的刀一个抓不住险些掉到了地上。他只觉得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在,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脑子里乱哄哄的。

他感觉自己胸膛里有一只小兽,在胸腔内左冲右撞地,撞得他面红耳赤,撞得他心乱如麻。

这月季夫人也太会玩了,在房间里待着不好吗,篇篇要和自家的小情郎在这种鬼地方私会,当真是重口中的重口,变态中的变态,也不怕这一个扭头就凑到这人皮上了。

不对,搞不好,人家就是好这口呢。

褚雁打了个寒战,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之后,用口水沾了沾指头,在纸糊的窗上戳了一个小洞,将眼睛凑了上去。

亲娘在上!他绝对没有这种偷窥别人的癖好,他只是为了查案子,对,没错,搞不好这个男人就是想要杀害木夫人的凶手呢?这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能放过你说是吧。

在微弱的烛光中,他只看见了一个人影在烛光下轻轻晃动着,修长的影子像极了方才那味给他引路的姑娘的影子??都与鬼魅一般无二。

男人女人低低的喘.息声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才勉强保持冷静。然而,虽然室内春光迤逦,男女似乎是在激烈的交缠着,但令褚雁奇怪的是,他从始至终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存在。

男子身着华美的服饰,面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油光可鉴的头发高高盘起,佩戴珍珠玛瑙首饰,若不是他□□的某物过于碍眼,褚雁可能也就被这么骗过去了。

见到月季夫人前,褚雁想过很多种不同的结果,

比如,那月季痴恋木无风多年却迟迟未能如愿,于是她给木家老爷下了毒,让他昏睡不醒。又比如,她与木夫人曾经情同姐妹,只是惨遭背叛,于是给木夫人寄了血书以作威胁。

再比如......

总之,他想了很多,什么姐妹情深了,爱而不能了,连杀父之仇都想到了,却独独没有猜到......这个月季,其实是个男子.....

且是个可以一边唱着艳丽的戏文,一边同自己在这昏暗的密室当中忘情地交缠,一人分饰两角,忘乎所以,眼中唯见“你我”。

褚雁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看见那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妩媚的目光不偏不倚地就直直冲着他抠出的那个小洞来。

他缓缓走来,头上的金步摇微微晃动着,长长的衣摆一层层卷起,形成阵阵涟漪。他腰带未系,松松垮垮地悬着,衣裙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散开来。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衣裙就滑落下来一点,他却毫不在意,仍是冲着褚雁吃吃的笑着,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如何,小郎君。”

“我可美?”

他声音一会儿粗犷似男子,一会儿又娇软得与女子一般无二,褚雁听在耳里慌在心里,如果不是打不开门他这会儿估计早就跑了。

先是同娇滴滴的月季夫人谈天说地,又是看到了这满墙血迹和这长满了蛆的人皮,而后又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迎春阁第一花魁从女人变成男人的这一微妙转变,哦对了,他还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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