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床下有什么?(2 / 2)
褚雁纯粹是在胡吹,却不想自己是那句话戳到了月季的点子上,竟叫她手一抖,茶水险些洒出来,幸好褚雁眼疾手快,下意识伸出手拖住了茶壶,这才使他可怜的衣服躲过一劫。
“抱,抱歉,奴家近日来总有些心神不宁,还望郎君莫怪。”
“姑娘可愿同褚某谈谈?在下虽是个庸人,但也想为姑娘分担一二。”
说完后他瞬间被自己的话狠狠恶心了一把,妈耶,这些文人墨客为啥要这样讲话,酸死个人了,还是像师父那样有事说事没事打架才好。
月季轻轻摇了摇头,眼角噙着泪,拈着帕子的一角轻轻擦拭着泪水,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郎君有所不知,月季有一位青梅竹马,我俩两情相悦,早已在月老庙前私定了终身。我记得有一日,雨下得好大,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的耳边说,说......他想要我。”女子扯了扯锦帕,又落下泪来,“他想要,我便给了。”
“你说,我这般喜欢他,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了他,他怎能弃我而去,他怎能负我!”
褚雁看着对面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下一动,于是也学着夫子从前地模样,轻轻摇一摇折扇,编起故事来。
“同时天涯沦落人,我又何尝不是为情所困呢。”说罢,他故作忧伤地将目光投向窗外,缓缓道,“我亦有一个同我情投意合的姑娘,她肤白盛雪,貌美如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得像月牙,当真是天下最最好的女子。”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终究还是错付了。”
月季不哭了,咬着锦帕急切的问:“她如何你了!”
褚雁本来想编一个美人命薄的故事,但是看着月季跃跃欲试的目光,他话头在嘴里转了个弯,又变了个模样。
“她,她嫌我一辈子窝窝囊囊,文不成武不就,便跟着斜对门的秀才公跑了。”
“我尤记得那日,春光正好,暖暖地照在身上,她让我在桃花树下等她,我便去了,却不想这一等,却等来了她与旁人私奔的消息。”
“我等啊等啊,等了好久,等了三天三夜,才明白,她之所以叫我来这里苦等,无非是怕我会阻拦她的逃跑大计罢了。”
“可我哪会阻拦呢?这事怨不得她,都是我,若是我能考取功名,许她一个诰命夫人之位,她又何至于此。我不恨她,只是怨我自己太没有出息,连凤霞披冠都许诺不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瞧着月季的表情,直到看到她脸上出现了欣喜的神色,这才截住了话头,匆匆给那段虐恋情深的故事安了个结局,就这么说完了。
“唉,想不到郎君也是个伤心人。如郎君这般青年才俊的男子都可舍弃的女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相伴终身的人,没了就没了罢。只是郎君这般痴情,叫月季好生心疼。”
麻烦您说心疼的时候收一下表情好吗,你这个样子完全不像心疼的啊喂,我看出来你想笑了!
褚雁还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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