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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再一次失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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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低估了臭号的威力。院试不过两日。第一日上午倒还好些,如厕的人不多,到中午下午时一开始人影晃动他也不放在心上。

但大乾是没有“屎戳子”这种东西的,考生如厕也不用担心盖上屎戳子惹考官不喜。于是到了申时后他号房旁人影绰绰,然后逐渐臭味弥漫,但凡自己动静大些,那味儿就会随着呼吸直冲天灵盖。

赵惟明连忙用棉花将鼻孔塞住。可这方法,明明听说往年都是可行的,偏偏今年巡检官兵见了,愣是让他取出来探查。让他窘迫不已的同时,还频频打断他思路,不得不直接放弃。

他只好强迫自己忽视旁边的茅房,着完成了今日的试题,到了晚上时却隐隐感觉不适,胸口发闷,胃也在稀里哗啦唱大戏。他实在憋不住还是去了趟茅房。回来情况反而更糟了,后脑勺那一块儿连着疼。

赵惟明别无他法,只得把自己牢牢裹住闷头睡去。

但是第二日,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好转,反而开始有些想吐。这种要吐不吐的感觉愈发强烈,放在平日说不定吐了反而好些,可现在是在号房,吐了只会将人当场拉走。

忍着这种感觉才是最难受的,这种从胸口到喉咙都在抗议的时刻,让他几乎无法将注意力放在考卷上。

他头脑眩晕,靠着发狠掐自己虎口也只能勉强保证经义题不错字,后续更是趴着歇了一小时才开始作诗。这下也不用想什么韵律和谐借景咏志了,把脑子里以往的作过的诗往上凑凑,能凑完整便行。

熬到申时终于交了卷,他一路不敢跟人交谈,揪着胳膊上的软肉出了门。赵丫丫本来看见他又是早早出门还挺高兴,凑近一瞧却发现这孩子面色发紫唇色灰白。

赵惟明快步走到考院旁边那条街,才终于卸下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随即四肢发麻发软,他再也撑不住沿着墙根坐到了地上。

他也不想哭的,一抬头却眼前都是重影。

“娘啊……”他想跟赵丫丫说点什么,说自己这回怕是悬了,说又有百两银子泡汤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话,两腮酸胀发痛。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回了租的房子里。他发起高烧来势汹汹,赵丫丫灌了他不少汤汤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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